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
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
妮妮依稀平常地说着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惯的,唯唯以后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干净了回家再跟你玩也可以哩!”对于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着肉棒的yīn道象是不满足于散漫的推磨,需要更刺激的热情。
“啊”唯唯慢慢地抬起下体,湿透的茎体也重新出现,在浴室内黄总曾示范以guī头冠刮洞的妙技,这次女友就以自已的节奏来感受这种磨擦带来的快感。
“啊”唯唯的脸上显得很畅快,充份表现出黄总的jī巴是带给她多么的快乐。从这个角度我们无法看到肉棒被吐出了多少,只知道唯唯在抽起到两只大腿差不多成一直线后,又立刻重重的再沉下去,一双长腿又重新屈起变回了一个m字。
“噗唧!”“噢!”那沉重的冲击,令黄总也发出闷哼的一声。观音坐莲是女人作主导的姿势,也是众多性爱技巧中,最能彰显女人权力的一种。在完全被骑住的一刹那,男人几乎是没有议价的权利。唯唯两手放在黄总的胸膛,指尖压着男人的乳头团团打转,偶然又推弄胸前两股肥肉,娇媚的说:“你的乳房比我还要大。”黄总笑了。
唯唯的可爱,已经不局限于是一个xìng交的对手上,而是一个没法抵挡的女神,这时候就是唯唯要黄总弃掉所有家财来换其一笑,只怕男人也会答应。
“嘻嘻”唯唯伏下身子,亲热地抱着黄总的肚皮,男人坚硬的jī巴随着女友向前俯伏的动作而被抽出了大半根。唯唯伸出舌头舔弄男人乳头,像刻前男人舔弄自已般的动作。
妩媚的表现令黄总不其然地把jī巴向上挺耸,以弥补被抽出部份的空虚。“噗唧!”“呜”唯唯叫了一声,舔着乳头的舌尖没有停下。黄总挺了一下,然后是第二、第三下的一路数着,jī巴顶高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再次被开动的印刷机,逐渐成为抽chā的旋律。“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呀呀”唯唯仍在努力,想继续亲吻男人的两点,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叫她无法自我,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才不过几十次的性经验,令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身体官感原来不是自已可以控制。
她放弃了服务男人的工作,伏在黄总身上,全情投入地享受作为女人被干的快感。“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黄总粗大的下体象是一部通了电流的机器,不断重复着同一动作。
单调的进入不但没使唯唯感到沉闷,反而使其着迷。女友的屁股迎着男人肉棒一起抽动,像一对合拍的组合,互相为对方带来快感。
“呀!呀!好舒服!这样操我好舒服”唯唯再一次表达自我感受。过往女友很讨厌男人说粗话,特别是“操”或“干”认为是对女性的一种不尊重。
她觉得男女关系是双方的“做”已经是形容这种行为的最大界限。她一般会说“坏坏”或是“爱爱”当然更多时候是不作任何表示,任由她的男人,即是我来作主,但今天唯唯说了很多次“操”
事实上她的确是在被黄总操,我想她亦明白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身为女人最深处的地方被攻占了。
平日努力守护的矜持,也随着jī巴的插入而陷落,在连身体最羞耻的反应都被见识过后,还有什么可以反驳?这就是被操,这就是被干。我想经过今天后,唯唯是不会再有反对。
“啊!用力点!顶到里面去!操入人家的花心去!”唯唯叫得很放纵,也许正如妮妮所说,只有在人生不会再见的人前,女人才愿意流露自已。
她迎着男人向上挺的小腿动得很快,胸前的蜜桃跳动得像两只顽皮的玉兔,两腿间不断挤出浓郁的汁液,洒落在黄总的阴毛和肉袋上。
“唷!唷!不行了!要飞了!唯唯要飞上天了!”直至两个人的速度都到了极限,甚至连肉体的撞击声也由“噗哧!噗哧!”
变成“啪!啪!啪!啪!”我知道唯唯快要高潮了,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本能,我从没把唯唯带到如此领域,但作为最爱她的男人,我直觉我的女人要到了。
“啊!啊”唯唯双眼翻白,放声高叫,女友高潮了,在这一刻我开始要感谢妮妮,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我面对现实,我可能永远也看不到唯唯这最漂亮的一面。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一生中也没尝到高潮的快乐,问题大多不是出自她们的本身。
而是她们的男人。大部份背德的事都是刺激的,如果不是偷情的兴奋加上新鲜的肉棒,唯唯是否可以找到达至高峰的窍门?我不知道日后有没办法令唯唯得到同样的高潮,始终这不是想就可以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