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和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的白兔峰下沿,整个雪白饱满的大白兔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
田艳那圆实而挺拔的白兔峰,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白兔晕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白兔尖早已充血立起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想法而喷发。我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田艳的一只雪白兔,疯狂的舔拭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雪峰,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
田艳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
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丰满挺拔的双白兔在我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两点殷红的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里面,晶莹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来。
“啊”突然的震撼让田艳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不禁扭动圆润的身体,这样欲擒故纵的引。
对于一个虎狼年纪的成熟妇女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田艳那隐藏在丰硕饱满白兔峰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想法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
田艳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双手抓着田艳的柳腰,将田艳的娇躯轻轻往天上一送,双脚一离地,田艳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拦着我的脖子,以便保持平衡。我将田艳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来,田艳不明所以,大腿分来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的依附在我的身上。
而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裤子,庞然大物勃然挺立,粗如铁棒一般,就这样直直的插入田艳的神秘地方中。田艳的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断潺潺涌出,我一枪中的,庞然大物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了尽头,虽然缝窄洞紧。
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美穴,仍满满的将我的庞然大物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田艳的花径好长啊。我直达田艳甬道深处的时候,我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噢”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我声音刚刚吼出,就被慌乱的田艳给遮挡住了,我的庞然大物深入蜜穴,感觉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我的庞然大物,又麻又酥,关键是幽谷娇美柔嫩,爽滑细腻。
伴随着我庞然大物的进入,田艳的淫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啊”田艳紧咬着牙关,一来是生怕出声,被小名听到,二来也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她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我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田艳的花径狭长,一般男人很快就会泻身,还有就是钟孝义从来都没有开发的这么深入过,陡然被庞然大物拼命刺入,有点吃不消了。
我慌忙停了下来,手口齐用,对着田艳爱抚起来,在我的爱抚之下,田艳感觉到那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粗大火热的庞然大物将花径赛了个严严实实,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她春情复炽,娇喘吁吁,不觉中主动的扭了下身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庞然大物杵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
这时的她犹如一朵任人采摘的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我当然能体会田艳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好老婆,还痛吗?”
田艳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疼了只是只是里面有些痒”我坏笑了一下故意说道:“好老婆,那怎么办呢?”“你说呢!”田艳一个娇艳说道。
我探路的硕大guī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庞然大物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我深知田艳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我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贤妻良母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我含住了田艳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白兔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举拉田艳的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田艳敏感的名器春水玉壶的花心。我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