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死死的钉在老婆屁股上的那个位置。
“别挣扎了,小心别把针掰断。再说,你的淫水已经流到我的大腿上来了。”“不,行,了那,不是我的水”老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别人的女人真的好玩啊。”姐夫想着想着,两行热泪黯然流下。“要拔针了,别乱动啊。”狗男人警告说。
说着他把同一只手的中指压在那根当“针”的食指上作为“药棉”再使劲从“药棉”下抽出那根“针”再用“药棉”在老婆屁股上使劲的揉来揉去忙和了好一阵,这个打针过程才算完成。“吓死我了!”老婆双手按地,回头对着狗男人绣眼献媚说。
“好了,起来吧。”狗男人说着把老婆从他腿上拉了下来。随后两个人相拥着准备站起来,正在这时,老婆脚下一滑几乎跌倒,狗男人手疾眼快拉了她一把,于是两个人赤条条的,面对面的贴面站在一起。
不用猜姐夫也完全明白下一步将是什么了,闹到这个地步,后面自然是发生性关系了,两个都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的狗男女不再互相挑逗,自然而然的、含情脉脉的合在一起,他们搂抱着,亲吻着,触摸着,嘬吸着,啃舔着,品尝着。
同时触摸着对方的生殖器,就像久别的夫妻突然相遇那样情深意长,只见老婆歪着头伸出舌头不动。狗男人的舌头则在老婆的舌头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着。他的手也在老婆身上的关键部位更加放肆的摸来摸去。
西方国家把肝炎算作是性病就是这个原因,而中国人通常只承认由生殖器互相接触传播的传染病是性病。这就是民族思维方式不同而产生的概念不同的一例。当拥抱接吻了一段时间后,狗男人开始诱导着老婆一边拥抱,一边移向床边。
“不能往那边去。”姐夫竭尽全力的喊着,但是听不到声音。移到床边后狗男人把老婆慢慢的,面对面的按躺在床上,并用下身压了上去。
老婆尚未被压住的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她的乳房没有像大奶妹的那样歪向两边,而是像大滩牛粪一样摊在原来的地方,所以叫做牛屎胸。老婆在用急促的呼吸迎接着男性生殖器插入自己身体那惊心动魄的一刻的到来。
当两个非配偶异性的生殖器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间,一种巨大的快感将突然在这两个偷情人的身体里产生,令人终生难以忘怀。
“这是我的老婆。”姐夫默默的念着,这时他看到自己通身雪白的老婆和那个浑身黢黑的野男人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可是那个如此高贵的老婆却主动分开,并摊开大腿等着那个黑黢黢的狗男人的进入。姐夫一筹莫展。
“她以往的高贵都到哪里去了?这么美的贵妇却会如此下贱的让一个平时都不敢正眼看她的丑陋的男人糟蹋!这不合情理!”
老婆的乳房白得晃眼,乳房上一条条静脉血管网一样的分布在几乎透明的皮肤下面,皮肤薄的好象手指一戳便破,而且皮肤一旦破了。
里面的脂肪便会“忽悠,忽悠”的自己流出来,而这些现在都不加掩饰的摆在一个视她如女神的丑陋野男人的眼前,由他随意观看、玩弄、品尝、糟蹋。总而言之,任凭摆布,而她的老公却只能在一边看着,任凭心里淌血。
“妈的这王八蛋还不戴套,老婆今后万一生的孩子不是我的怎么办?”姐夫开始试图用其他次一级的痛苦去顶替更深的悲伤,但是没用。他想去拼命但是动弹不得。
狗男人侧过身,一只手搬动着粗大的yīn茎插在老婆已然分开的两条大腿的结合处,让guī头在老婆的阴沟里顺着充满粘稠的淫水,非常清爽的沟槽里来回滑动着、寻找着。
姐夫知道,这无法避免的悲剧就要开演了,狗男人正在寻找老婆阴穴的具体位置。“他不如我了解老婆的身体,沉痛中他突然感到了一丝极微的欣慰。”
也正是此时,突然,狗男人的guī头向老婆的身体里陷了进去,同时老婆的身子猛的抽动了一下。
男人们知道找到地方了,狗男人把身子摆正,向身下的女人压去。顷刻,大大的yīn茎完全没入到老婆的身体中,将里面已经满溢的、带着泡泡的淫水被“呼呼呼”的挤了出来。
老婆的胸腔深处发出了由心的、欢愉的声音。姐夫的眼泪一串串的落了下来。几次强力的抽查之后,女人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叫床声从一开始小心的,尽量掩饰的低声沉吟。
变成了高亢的,不知羞耻的嚎叫。老婆欢快的低声、急促沉吟着“太舒服了,你肏死我。太舒服了,你肏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