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被点穴道的时候还是暗暗做了手脚了,所以现在这个红衣美人在他面前撩拨的时候,他眼睛便直直望着天上的明月,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
“她们说弟弟地这张脸是假的,真的那张脸比这张还好看。姐姐都馋死了,你让姐姐好好看看好吗?”那红衣女子将美丽的玉脸挨近了萧径亭,桃花美目地在萧径亭脸上细细观察,仿佛要看清楚那是不是一张假脸。
接着一手掐起萧径亭面皮的一角,狠狠拧起!“待日后看我好好治治你这个女人!”萧径亭虽然不担心那张面具会被她揭下来。
但是却也疼得厉害,心里不由恨的厉害。那红衣女子见到这般情形。大概也认为萧径亭此时的面孔是一张真脸了,但是美目一阵乱转后,忽然腰间抽出一直寒光四射的匕首,轻轻划过萧径亭地面孔道:“好弟弟,你忍着一点。
那个萧径亭实在狡猾得很。所以姐姐那匕首轻轻划过你地脸蛋,只划破一层皮,若是会出血,弟弟的脸就是真的了,要是那样的话,姐姐就给弟弟你赔罪,随便你怎么整治姐姐,好不好?”说罢便要拿刀轻轻划过。
“曼儿姐。你先别划,不然待会儿秀情小姐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当不起地!”那个红衣女子地匕首刚刚要划下,边上一个微微有些英姿之气的白衣女子忽然俏言阻止。
那红衣女子美目瞟了一眼那个白衣女子,笑道:“我们的冷美人霜儿师妹动了芳心了吗?也难怪啊,这个弟弟的这张脸蛋却是长得喜爱死人了!”虽然口上取笑。
但是那红衣女子终是放下了匕首,想必对秀情顾忌得很,不过萧径亭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红衣美人性情竟然如此的暴戾,握住匕首的玉手虽然没有划过脸皮,却是忽然往下一挑,刺进了萧径亭地手臂。萧径亭见之来不及惊骇,连忙将肌肉一缩,让那红衣女子有着刀刃刺进的感觉。
但是其实仅仅只刺破了一层皮而己。见到萧径亭仅仅眉头一皱,目光中竟然没有一丝怒气,那红衣美人见之美目微微一讶,一手抽出匕首,那是一直宝刃,寒刃上仅仅只着了一滴鲜血,挂在刀尖仿佛一颗红珍珠一般。
“看来映荷真的没有将萧剑月就是萧径亭的事情告诉给了秀情,或者就算是告诉了秀情,秀情也不一定会相信的,她们在一起的时日还短得很,而且秀情肯定会问映荷凭什么知道!那样映荷就说不出所以然来了!”
萧径亭在封闭的马车中暗暗地想着自己的计划,接着一个念头顿时浮上了脑子:“是啊,映荷为何就能认出萧剑月便是萧径亭,她以前可能连萧径亭长得什么模样也没有见过啊?”
想及此萧径亭轻轻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继续计划着如何让秀情等人对萧剑月这个身份一点也没有怀疑。
“停步,将萧公子拉下来!”马车仿佛进了一条小巷,那冷冰冰的声音顿时响起,接着那个红衣美人让几个下人将萧径亭扶下了马车。接着将所有手下全部遣散,只留下了那个红衣美人,以及那个叫霜儿的白衣女子。
“萧公子,您看看,这是秀情小姐给您的画像,您看像不像啊?”红衣美人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儿,上面的人绝美斯文、骄傲潇洒,正是萧径亭,画得竟然入木三分。
萧径亭目光瞟了一眼外面的小巷,暗道:“好在今天白衣淫贼和秀情己经都被君奴派人叫去了,不然要真是开打了,还不一定能够跑掉!”
接着红衣美人和白衣霜儿一左一右将萧径亭架着朝里面走去,让萧径亭觉得有些奇怪的是,那红衣美人看来虽然风骚妖媚。
但是走路的时候,却是将惊耸的豪乳离得萧径亭手臂远远的,起伏惹火的迷人娇躯一点也不碰在萧径亭身上,真是有些人不可貌像。在错综复杂的小巷到处乱走了一通后,红衣美人便将拿出一条黑色绸巾,将萧径亭的眼睛蒙住。
但是根据脚下踩地的感觉,以及鼻端的芳香味道,萧径亭还是觉察处了这是在一家美丽的花园中。当萧径亭睁开眼睛地时候,己经身处一间雅致的房间里面。红衣美人美丽动人的玉脸一扫刚才的冶荡,美丽的柳眉轻轻肇起,那张原本粉红的脸蛋。
此时也显得微微有些惨白,而且走路的时候仿佛眉头皱得越发厉害。萧径亭心头不由一动,暗道:“看来这个女子便是莫姨说的那个被她刺中下身地那个风骚女子了,那她中的毒也和秀情一样了!”
萧径亭顿时记起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便是莫莫口中说的那个红衣女人了,不过这件事情的始末是莫莫在床上与萧径亭激情地时候。亲昵说地调情话儿。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尤其的香艳惹火,他还不一定能够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