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剑雄一次次把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北岛静”三个字强咽回去,疯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把烧红的烙铁烙在那悬吊在半空的裸体上。
不一会儿,北岛静的双乳,小腹,大腿和屁股上都留下了焦黑暗红露着红肉的烙痕。刑讯室里满是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北岛静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烙铁烫得惊醒过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松口。
华剑雄紧皱眉头,心中暗叹:“这小婊子还实在是不简单,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随手又换了一把烙铁,慢慢地靠近了北岛静被拉直的右臂的腋下。
红彤彤的烙铁头散发着吓人的灼热气焰,一点点逼近女人无遮无掩的腋窝。腋下几根稀疏的腋毛在热气的烘烤下迅速地打着卷,一眨眼就变成了一股轻烟,散发出难闻的焦糊味道无影无踪。
烙铁还没有碰上皮肉,女人娇嫩的腋窝里那一丛嫩草就全部被一扫而光,变成光秃秃一片了,北岛静银牙紧咬,干裂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她感到了腋下传来的针扎般的刺痛,也感到无边的困惑和绝望。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但事情肯定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她实在想不明白面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想要干什么。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他还要自己说什么?难道不容她多想,华剑雄一咬牙,烙铁向前一伸“吱”地一声烙在了女人张开的腋窝里。
一股皮肉焦糊的气味冲天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也在华剑雄的心中激烈地翻腾。“北岛静,让你给老子装洋蒜!”华剑雄咬牙切齿地对着吊在刑架上痛不欲生的女人冲口而出。四肢大张吊在刑架上如死鱼一般垂头喘息的女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似乎烙在腋下的烙铁的热度都感觉不到了。
她猛地抬起头,睁大了张皇失措的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华剑雄。小嘴半张、微微颤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我是谁!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我等的人,却没有带我去该去的地方,而是把我投入了炼狱!”北岛静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看他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是在把我往死里整啊!”两行冰冷的眼泪从她浮肿的眼睛里淌了出来。
华剑雄也被自己冲口而出的这三个字吓了一跳,自己无意中向对方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今晚还能降伏这个小妖精吗?可当他看到北岛静那呆若木鸡的表情。
立刻明白了叫出她的真名给她的是如何致命的打击。华剑雄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趁你病要你命!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你个小妖精下到十八层地狱,非得让你给老子拿出真凭实据来!”
想到这里,他脸上浮出阴冷的微笑,他又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转到了北岛静的身后。一只大手扒开了两瓣肥厚的臀肉,灼人的高热渐渐逼近了女人的后庭。
北岛静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浑圆精致的肛门下意识地紧张收缩。她拼命地扭过头来,却看不见那恐怖的铁棍在什么地方,但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啊”暗红色灼热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女人紧缩着的屁眼,慢慢地向直肠里面捅进去。
一股焦臭的气味熏得人喘不过气来。北岛静撕心裂肺地惨叫着拼命地挣扎,但手腕脚腕都被麻绳牢牢的捆在刑架上,虽然拽得刑架咣咣乱响,她却丝毫动弹不得。
北岛静只能痛苦地感觉着滚烫的铁棍一点点插进自己后庭的深处。她浑身上下除了头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摆个不停,只有纤嫩的脚趾还能微微活动,拼命地向里面抠紧。
铁烧红的棍插进北岛静的肛门足有一尺多,华剑雄感觉到女人的挣扎在减弱。他缓缓地抽出了铁棍,听到北岛静“嘘”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看了一眼女人岔开的胯下,原先精致圆润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焦糊的黑洞,飘出缕缕焦臭的白烟。再看手中的铁棍,上面粘上了一些黑糊糊的东西,大概是女人的粪便,不过铁棍还闪着暗红色火光。
“温度应该正好”华剑雄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转到北岛静的面前,一把握住她那被烙铁烙得皮开肉绽象烂桃子一样的乳房。北岛静的乳房猾腻腻的,刚才烙过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水和黄色的体液,华剑雄感觉手掌心湿漉漉的。
他抬起手中仍散发出灼热的辐射的铁棍,顺在了北岛静的胯下。北岛静已经异常敏感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
大腿内侧的白肉哆嗦的像嫩豆腐,两片红肿的肉唇直直的张起。华剑雄手中的带着高温的铁棍刚好“骑”在了那两片抖动不止的肉唇中间。
“吱”地一声,两片肉唇齐齐趴在了烧红的铁棍上,一股轻烟腾起,两片原本紫红的肉唇立刻变成了灰褐色。
“啊痛啊”北岛静摇晃着一头秀发像母兽般嘶叫起来,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接着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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