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更衣室烟雾缭绕,熏人的味道让她格外的不舒服。挂掉手里的电话,宁宁头痛的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眼里闪过不属于她年龄的阴沉。
那群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再这样下去,她现在的生活也维持不了多久的。
每个学生都期待暑期的来临,可以去疯,去玩闹,放松休息。但是,她却最讨厌暑期的来临,因为暑期一到就意味着她要从学校回到那个肮脏的地方,那个肮脏的家。从小都是这样,直到她高二的那年,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她终于可以从那个泥潭里爬出来了。
正在沉思中,手机上发来了一条短信,是宴宴的,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嘱咐她别太累早点回家。
只是一句话,却莫名的驱走了她眼中的阴霾。宴宴,她唯一的朋友。瞧,一离开那个肮脏的世界她就有朋友了,还是那么重要的朋友,她怎么会任由那群人再把她拉回去?
“嘿,小陆,还不走?”一同上班的女人歪着头看她,快速的补好妆笑着问“要不要一起出去玩?那几个公子哥对你好像都挺有意思的。”
“不了,现在不早了,我舅舅刚才还打电话催呢,再不回去舅舅该着急了。”陆馨宁把柜子锁好,笑着说。
见她拒绝,那个女人没说什么,耸耸肩,到一旁去了。收拾好东西,宁宁就拎着包走了,在宁宁走了之后,女人很不屑的啐了一口“都是一路货色,装什么清高?”
疯狂糜乱的酒吧,闪着暧昧的灯光,空气里充斥着烟酒和放纵的味道。这就是她工作的地方。真是太讽刺了,她讨厌甚至是厌恶的地方,但却舍不得离开。在这里工作在别人的眼里是不是很低贱?
所谓的上流社会,所谓的有钱人。呵!都是把们当成供人消遣的玩物,但是总是多么的不情愿,只要拿出钱,总会有人出卖自己。
老板已经把钱结算给了她,要不要再继续工作?她骗了宴宴,两个月前她告诉宴宴她已经不干了,但是暑期的这两个月她晚上一直都在这里挣钱。
这个酒吧里已经有人注意到她了,那种把她当成猎艳对象甚至是玩物的眼神让她感觉分外的恶心。就算是在缺钱,她也不想把自己卖掉,她不愿意走那个女人走过的路,那个黑暗肮脏的世界。
算了,还是不来了,快开学了,她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出了酒吧的后门,宁宁吐出了一口浊气,头有些昏沉,意识渐渐恍惚,她想或许是她太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让她没想到的是,酒吧的后门有人正等着她,很显然是特意在这堵她的。
看见她之后,原本吸着烟骂咧咧等的不耐烦的几个混混都来了精神,用淫邪的目光扫视着她。
领头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看着陆馨宁的眼神更加的肆无忌惮“两年不见,宁丫头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
陆馨宁厌恶的皱眉“你们怎么来了?我说过那些钱我会很快还清。”
刀疤男人冷冷一笑“还清?三十万,就凭你在这里卖唱你要还多久?昆哥说了让你一个月内还清,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身后的小混混跟着附和说着下流的话“就是卖唱才赚多少钱?哪有卖肉挣钱,瞧瞧这脸蛋,瞧瞧这身段,一晚上恐怕就能赚不少。”
说完之后几个混混都哄然大笑“看着丫头的样子,恐怕还是个雏儿,在咱那个地界儿,能出个这么干净的丫头还真是不容易,不如就跟了咱们,一晚上少不了你的好,我们还是你妈的常客,不知道闺女的滋味咋样。”说着,还有人的手不安分的想上前去摸她。
“滚!”宁宁宁脸色黑到了极点,一脚踹开想上前非礼她的混混。
“臭丫头,还敢动手。”见宁宁将人踹开,几个人都纷纷抄起家伙围了上去,虽然是四五个大男人,但是却没有特别的训练过,只是用蛮力挥着棍子,比不上从小习武的陆馨宁,一时间还有些僵持不下。宁宁知道自己的体力定不行,但是现在这里的动静肯定会惊动酒吧里的人。
“都停下了!”冷眼旁观的刀疤男人终于止住了几个人的打斗,走上前,笑的□□“宁丫头还是这么泼辣,这样才对,躺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有什么意思?你可比你那个闷不吭声的妈带劲多了。一个月后,我等着你哭着求我。”
几个人走了之后,宁宁舒了一口气,靠着墙缓缓的坐下,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本身就不舒服的身体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在酒吧这种地方晕倒,不难想象她醒来后会面临着什么样的经历。
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食指的指节,宁宁强撑着站起来,眼角扫过从酒吧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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