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吃了一顿饭,郑辛远倒是对杨氏非常愧疚,本来是高高兴兴一起过个生辰,人老了,过一天少一天,还能过几个生辰,偏生搞成这样了。
“别走,不是说了在这里留一晚上的吗?”杨氏拉着她。
郑辛远摇摇头,“外祖母,我下次再回来看你,小五昏昏沉沉的,脑子也有点烧起来了,我赶紧回去喊孔家的大夫看一看,这回去不远,喊车把式快点走,就大半个时辰。”
老刘头说:“这样就更不能走了,就在这里过一夜吧,我去喊大夫。”
正要拒绝,刘氏从屋里出来了,喊着扑过来要打郑辛远,“你个丧门星,我今天打死了得了。”
老刘头一边拉着,一边冲杨氏示意,赶紧送两姐妹走,刘氏不依,“小远发烧了,要是有个好歹你给我等着,我跑到孔家去都要打死你!。”
郑辛远一惊,想来是郑中远从小没挨过打的受了一顿打,到底是受了惊,引发了高热,毕竟是小孩子,郑辛远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懊恼,但她并不后悔,重来一次,她还是要打的。
老刘头赶紧喊了大夫来,大夫抓了两服药说没什么大问题就要走,偏刘氏不依,一定要大夫等个把时辰,烧退下去再走,大夫斜了眼,“我今天虽然没有病人,但还有一院子的药材要收拾,你耽误我个把小时损失怎么算?”
刘氏连道:“我跟你把。”
杨氏心疼她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如此紧张也是情理之中,但刘杏却看不惯了,今天郑中远这一闹让她吃了好几口灰,这会儿都有些不舒服,饭一点也吃不下,还是杨氏炖了鱼汤喝了一点,“小五也发烧了,倒没见她提过一句。”
杨氏拉了她往外走,“你就别添乱了,赶紧回屋躺一会儿去。”
郑老四和郑小葱就先回去了,刘氏拉着大夫只等了大半个时辰,郑中远喝了药,烧就退下去了,刘氏除了药钱还多把了100文。
杨氏心疼,“你们家现在本就艰难,这么一下子就去了100钱,怎么过日子哦。”
刘氏恨道:“哪个惹的祸哪个赔,我明天就去孔家。”
杨氏拍了她一巴掌,“小鸭是不是不是你的女儿,你要这么作践她?她一个人负担起小五还不够,你还处处看她不顺眼!”
刘氏抿了嘴不说话,杨氏心知她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恨道:“你别以为小五的事我们不晓得,你一个做娘的,也下得去这个手,我真是白生你了。”
郑辛远回家就请了大夫,到大半夜才退了烧,小五身子本就单薄,要不是一直也给她悄悄用空间的灵气补身子,这一下就熬不住了,郑辛远身心疲惫,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明天刘氏是一定会来的,该怎么办呢?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孔鑫文,他就走了两天,却发生这么多事,有种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鸣翠就急着跑过来,将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郑辛远拉了起来,急道:“你娘来了,快去看看。”
郑辛远一看时辰,这才辰时,刘氏是天将亮就出发了吗?
说起来的确是的,因为带着郑中远不方便,刘氏势必要将儿子留给杨氏照看一下,但杨氏铁定会阻拦自己,便天还没亮就悄悄摸出去往孔家来了,想着等拿到钱再回去,说不准杨氏还不会知道。
刘氏中气十足,只差能掀了屋顶,“我家女儿在你们这里做工,怎么就不能提前拿钱了,我们是庄户人家,比不得孔家有钱有闲,钱让一个娃儿揣着被人骗了怎么办,今天给了我,我还得回家干活呢”
在孔家做活的人都知道,最忌吵闹,特别是一大清早的,隔着好几个院子,孔老夫人也听见了,摔了手中的饭碗在桌子上,不悦道:“什么事一大早的喧哗?”
服侍的小丫头赶紧进来,说:“回老夫人,是郑姑娘的娘来了,说要支走郑姑娘剩下两年的工钱。”
孔家做工的人都知道,做完活领工钱,万没有提前预支的规矩,上一次看在孔鑫文的面子上破了一次规矩,让孔老爷送货回来就生了好大的气,这一下还敢来闹,简直是胡搅蛮缠!
孔老夫人早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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