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过去与其中一天喝酒
侠客的刀光磨亮我习惯了太阳的眼睛
我身后的夜晚正吞吃去路
轻轻丢弃生命里最后一件华丽的外套
不起一丝的尘土污染这清新的世间
我坐在过去没有人打扰的大片田地里
侠客也厌倦了厌倦了连自己也不明了的生活
过去如炊烟一般不可拾回
清晨来临正是过去存在
今日复活正是过去存在
坐在过去做着难以数清的梦
在每一个梦里都种下另一个梦
曾经牵来的双峰驼遗弃到了沙漠边陲的客栈
就算是侠客也有客死他乡的惆怅
总要去对付生活啊就算它没有一丝的激情
激情在过去的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驴子掉到了一口深深的枯井中
如何出来那是驴子的事了
我坐在过去看诗歌在一盏酒杯中溶解
不知会被谁偷喝去
那首诗是用砒霜写成
过去有难以记数的的过去
我想一切都等在下一个地方
躺在凌晨四点的十字街头
坐在过去过去的自由随意去喝一杯
一杯溶解的一首用砒霜写的诗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