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她虽然低着头专心抱着女儿,却比任何人还认真想记住这一刻,私心地,不管未来如何,再一次放纵自己沈浸在傅远耀给她的迷情漩涡。
她清楚明白小叔的感情在她身上,这首歌是他对她的真挚深情,但她又能怎么样呢?
能回应他吗?
能迎向他吗?
她没有资格被这样好的男人来爱,就连抬头看向他的权利都没有
回程的路上,车。上的两个人一言不发,只有傅品娴做两人之间的润滑剂,还好有她开心地唱着没有歌词的歌,不然静谧的氛围就要让阮婷窒息了。
但是这抹会唱歌的润滑剂还未到家里,就在汽座上昏昏欲睡。
阮婷见女儿的声音渐渐淡了下来,开始心生紧张。“娴娴,先别睡,等等要洗澡”
“别吵她,她很累了,明天再帮她洗,今晚擦身体就好。”孩子的叔叔说话了,他不开心女人的逃避,用孩子当盾牌。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一个此时睡觉胜于洗澡的孩子来说有多残忍,既然有人看不过去,她也不再坚持了,再让她窒息的气氛,也不会让她真的死掉。
终于到了大楼下的停车场,在阮婷要抱起女儿的同时,前座的男人也走到后座开启车门。
他轻轻从阮婷手上抱过女娃,再对女娃的妈妈说:“以后这种事我来就好,因为这是当爸爸的权利,而我不会永远只是她的叔叔而已。”
带着强烈暗示的话,让阮婷当场僵立身体。
她再也忍耐不了他的“情势相逼”她不能再故作没事!
今晚他唱的情歌已经有敏感的同事对她说出暗示性的话,要她看清楚眼前的人,他的感情有多深沈,多教人心疼!
问题是,再深、再沈,她都要不起!
就是那么深、那么沈,她才要不起,却也更痛心。
她痛定思痛,第一次用重话对男人说:“小叔,我是你大嫂,我们不能在一起,这样是畸恋!”
傅远耀给她一个寓意深远的眼神,却也没多说什么,抱起女娃转身就走。
阮婷一踏进电梯,马上就后悔刚刚的情绪释放,她想到等等还要跟小叔两人面对面,她的胃就开始抽筋这些日子,她完全了解傅远耀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听她话、任她摆布的大男孩了,他强势、成熟、内敛、坚毅,不容拒绝,而且让她感觉危险
她怎么会在这时候,说出反抗他的话?如果当他唱歌的事没发生过,假装没听到同事的揶揄,平静地让他抱孩子过去,那或许他还不会像现在这样低气压地对待她。
一进门,她二话不说,从小叔手上抱回孩子,几乎是用抢的,一个不着痕迹地闪身,她便带着女儿躲进小房间。
她靠在门口喘息,暗自窃喜居然可以这么顺利达阵,她想,只要不要单独面对他,一个晚上没洗澡也没关系啦!
就在她开心地替女儿换上干净的睡衣,把她抱上床之后,门外传来叩叩两下敲门声。
还是来了!
本来她就不认为傅远耀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所以她也秉持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作战方式绝对不会把门打开!
傅远耀的口气平静,慢条斯理地说:“阮阮,我知道你不想出来,没关系,我拿清水来,你替娴娴擦拭一下身体。”
“不用了!我已经帮娴娴换好衣服,她这样睡就好了。”阮婷回答得战战兢兢,这一次交锋,她要稳胜!
门外的人先是静默,然后又说起道理来。“内衣里有那么多细菌,你如果想让娴娴生病的话那随便你!”
说什么也不能开门!但是关系到娴娴的健康,她该怎么办?
傅远耀无奈地叹气,他真的信用有这么差吗?“唉阮阮,我真的只要拿水给你,就算只帮娴娴擦擦脸也好”他轻声细语地解释,想让阮婷理解,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阮婷恨透自己的软耳根,不管男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必须要帮女儿弄干净身体,她才睡得着。
就在阮婷门锁终于松开,有了一丝丝的缝隙时,男人的动作更快,阮婷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被人一个拉扯,有了痛意,才几秒的时间她人已经在房门外,而且落在傅远耀怀里。
傅远耀不给她回神的时间,将她压上墙边,双手紧扣住她的肩,嘴唇直接印上她的唇,突然而来的强力挤压,让她的惊呼变成闷声。
“唔”两个唇瓣的猛然接触,主导权在男人那里,他用力吸住她的两片柔故吮咬舔舐,弄痛她的唇与齿,强势的热舌进入她的口腔,开始索取她的一切。
真不敢相信这男人居然骗她!
而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因为他就是要她痛!处罚她的不信任与和他作对的下场。
女人的手掌挡在男人胸前,隔着衬衫还能感觉到他热烫的体温,她想推开他,他却毫无所动,她根本徒劳无功。
就在她慢慢放弃的时候,傅远耀又突然松开了她。
他用不带感情的话对着虚软倒地的女人说:“我说过,这半年给你时间适应,所以不到最后我不会碰你,你也不用这么怕我;但是我不想再听到你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的话,因为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
说完,他将女人抱起,走进浴室,一样的步骤,一样的流程。
他替她脱下衣服,为她洗净身体,然后,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阮阮阮阮阮阮”
他一声一声地渴求她,呼吸她身上沐浴饼的香气,他知道他的欲望还没有平复,不能让她在这里继续勾引他,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把持得住。
“不要我的话,就快走,不然我会忍不住”他开口提醒女人,给她逃走的机会,是为了不想违反自己许下的承诺,让阮婷对他失去信任。
阮婷已经没有哭的情绪,她清楚明白自己也沈浸在刚刚的欢愉里,庆幸他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摇晃着起身后,带着她仅有的一丝尊严,围上浴巾跑出浴室。
深夜里,朦胧间,她见到傅远耀进门,替女儿擦拭身体、换好衣服,再到她的身边,吻着她的脸,一下一下,不带欲望,像小鸟啄吻般,轻柔而且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