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也能炮制一些。”跟兄弟一阵插科打诨,宣泄了心中的苦闷与不平,又暂时有了新的奋斗方向,纪鑫的心情好了许多。
酒终人散,伴着月色回到了单身宿舍,按着公司规定,纪鑫还能在这住一个星期,不过,他却打算明天就走,今天公司里那帮同事的嘴脸让纪鑫让透了心,居然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甚至连被扫地出门的时候,得到的也只有指指点点。这让自觉人缘不错的纪鑫有种看透了所有人的感觉,既然被排斥了,徒留何意,只能给自己添堵罢了。这里终究不再是大学,我们也不能想当初那么任性与理所当然。
叹了口气,纪鑫开始收拾起行李,倒也简单,从小家教甚严的他到现在连个女孩的手也没牵过,无牵无挂好打发,不用给谁交代,想起电视剧里那些分别时男男女女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他就不禁浑身直掉鸡皮疙瘩。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纪鑫老家在四川的一个小县城,或者说叫镇子更为恰当,总之是像小品演的那样,坐完火车到汽车,做完汽车倒三轮的犄角旮旯。出门买个菜办个事总能碰到熟人,全中国这样的地方不知凡几,笔者也不再赘述。因为偏远,像纪鑫这样的“有志”青年不是外出求学就是到大城市打工,留在家里都是那些没本事的,要不不都去赚大钱了,这是乡下人淳朴也是最真实的想法。“这不年不节的,自己这么贸贸然的回去也不知道父母会不会担心?”心里过了一边早已想好的说辞,纪鑫坐在火车上竟然痴了。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乘务员,乘务员,你快来看看,这个人好像出事了”一阵惊慌失措的叫嚷灌入脑海,皱了皱眉头,把被人打断思绪的不满甩出脑海,纪鑫这才有空看向那个出事的位置。青春靓丽,这是纪鑫的第一感觉,淡黄色的连衣裙上镶嵌一朵朵小花,白皙的皮肤配以此时女孩脸上紧蹙着的眉头,组合之下竟是给人一种出水芙蓉之感,直想让人好好呵护。
压下心中的惊艳,纪鑫这才有时间观察情况,只见这一会包括乘务员和列车上的医生都已经到位了,而那位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男子面色青紫,似乎呼吸十分困难,医生采取了一些急救措施却并未见明显的好转。
“小李,情况怎么样,能不能先把症状减轻,还有3个多小时才到下一站?”一位明显是领班摸样的女子开口道。
“列车长,这位乘客应该是癫痫,不知道怎么突然发作,我们这条件简陋,最好尽快送到医院”那位姓李的医生赶忙回答,言语中近是不看好的样子。
“对啊,刚才这个男人打电话声音大的要死,很生气的样子,忽然就倒了下去”旁边围观的某酱油众补充。
“那怎么办啊,医生,你看能不能简单处理一下,等到医院在进一步治疗”最开始的女孩着急了,满脸的不知所措。
李医生苦着一张脸“小姑娘,不是我不帮忙,这种突发病车上很难及时处置,我只能说尽力”
“是啊,小姑娘,这是你什么人,自己有病史不知道吗?还这么容易激动”路人甲帮腔。
“不,不,我不认识他”姑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脸涨得通红,生怕别人以为自己不负责任“我只是正好跟他坐在对面,所以第一个发现他情况不对”说话间,男子的脸色更加不好,张大嘴似乎想要汲取空气,让人看着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家先让一让,尽量让空气流通,这样对病人好”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不是旁人,正是纪鑫
“对对,大家不要围在这,列车长麻烦你维持一下秩序”医生这才想起自己的职责,安排起任务,只是总给人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纪鑫暗叹,这个医生到底还是年轻,处理个头疼脑热不成问题,一遇到紧急情况就有些抓瞎了。“我有办法,问题是你能决定么?”
“你是医生?”列车长和医生异口同声的问道,颇有些惊喜,要知道在火车上发生这种事,可以算成一次事故了,搞不好两人还要承担连带责任。
“不是,只是家传的法子,针灸”纪鑫举起手上布包“不过我没有行医执照,所以.......”说完纪鑫蹲下身子,检查起病患,直到一切了然于胸才站起身。“怎么样,你们考虑好了没有?”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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