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家喝酒?”周东瑞顿时一愣,几人喝一场至少一百多块,急忙拒绝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这里离你的果园近,要请也该你请。我可听说了,你承包这座小山三十年,一次交了四十万,简直财大气粗啊。不管从哪方面讲,也该你请。”
周小宝对他的解释嗤之以鼻,连顿饭都舍不得请,还动不动讲爷们应该怎样,丢不丢脸啊?
“吝啬鬼,真不像个男人。别说你舍不得请大家吃饭,就算你请,我们也不乐意去呢。”秦若兮最看不起这种男人,极度恶心的说道。
两位老人也微微摇头,不明白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这么大,看这周东瑞人模狗样的,说话办事却这么差劲。
周东瑞不以为耻,居然有脸说道:“我这不是来钓鱼了嘛,多钓几条,我出鱼做盘菜,凑顿酒喝应该不成问题吧?狗剩,你一向大方,不会舍不得请我吧?”
“哈哈,这鱼是我承包的池塘里产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家里被黄皮子咬死几只老母鸡,贡献两只出来,今天喝酒就算你一个。”周小宝说道。
周东瑞似乎感觉面子上过不去,恼羞成怒的说道:“狗剩,你也太抠门了!想陪你喝点酒,化解一下矛盾,你居然婆婆妈妈的。那行,今天我和你赌一场,咱看谁钓的鱼多。我要是赢了,你无条件请我喝一场,我要是输了,就送你两只老母鸡,也不喝你的酒啦。”
“唔,这个赌注似乎不错。行,那咱就开始吧。”周小宝似乎看中了他家的老母鸡,被黄皮子咬死之后,相当于放血而死,并不影响口感,把脖子以上剁掉就行了。
“狗剩加油,一定要赢啊,因为我不想和这种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秦若兮口直心快,性格是典型的东北辣妞,有仇不过夜,逮着机会就猛踩。
“哥,咱家桌子不够大,所以你一定要赢。”晴晴的理由烂了些,但不影响她表达心中的喜恶。
而姬元真和宋兴平却微微摇头,似乎有人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争强好胜,赢也好,输也罢,不就是一顿酒饭吗?不过为了不和讨厌的人在一起吃饭,还是很有必要赢的。”
周东瑞听得心头在滴血,自己就这么招人讨厌吗?刚才跟过来,不就是想引起秦若兮的注意嘛,哪曾想无论自己如何表现,都是失败的……连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老头子都讨厌自己。
自己在周家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开了一家小养鸡场,生意红红火火。老子是村长,差一点点就能当上村支书,也算是方圆几里大权在握的人物,讨顿酒吃,居然被拒绝了?
这周小宝太不给面子了,真是欠收拾!哼,等找到机会,一定把他的果园抢下来!
两人绷着脸,坐在一起,准备开始比赛。
这个池塘水面有两三亩,周围全是灌木和蔓藤,以前有一个缺口用来撒网,前天周小宝又砍出来一个缺口。
为了方便他们两个比赛钓鱼,专门留给他们一个河边缺口,免得别人打扰。
“狗剩啊,你为什么非要他家黄皮子咬死的母鸡?听起来好脏的样子!”秦若兮闲得无聊,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呃……这个……最近村里闹黄皮子,咬死很多鸡。听村里人说,昨夜周东瑞家里的几只老土鸡和几十只小鸡全部被咬死了,目前还很新鲜,不脏的。”其实这就是村里人和城里人的区别,城里人总想吃现杀的,如果被别的东西咬死,总觉得很脏。
“唔,是土鸡啊,那味道好。”姬元真似乎对这些没有顾忌,听到有土鸡吃,似乎非常开心,一点也不担心周小宝输掉而吃不成。
宋兴平对这些也没有障碍,笑道:“被黄皮子咬死的算什么,我们小时候,能从野狗嘴里抢下半只鸡腿,那高兴劲就像过年一样。”
“哼,吃成吃不成,还是两回事呢。”周东瑞气坏了,打赌才刚刚开始,这些人就开始谈论吃鸡的事,似乎自己输定了。
周小宝笑道:“既然大家都想吃,那就吃定了。”
“你吃不着,看,我的浮标动了……”周东瑞说着,就抓起鱼杆,随时准备拉起。
周小宝哪容他在自己面前放肆,神念笼罩面前的水域,那是一条巴掌大的鲫鱼,正在鱼钩咬上面的蚯蚓。眼看就要张大嘴,吞下前面的钩和饵,山神的力量突地出现,把它弹开。
这条鲫鱼受惊,以它的智慧还不能和山神沟通,只是惊慌逃窜,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咦?咋没动静了呢?”周东瑞郁闷的嘀咕一声,却也没有轻易动杆子,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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