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崔嬷嬷面上动容。“老奴叩谢王妃!”
司徒雪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知道,崔嬷嬷定会动心的。果不其然,她动心了。崔嬷嬷规矩的俯首叩拜,说着谢过王妃之类的话。司徒雪茹优雅的将她扶起,崔嬷嬷是宫中的老人了,她定然对皇宫异常熟悉。那么她定然也很清楚如妃当年的案子。她想为如妃平案。她不想让小傻子思起他的母妃,就会癫狂。为他娘平反,或者才是治疗他心底创伤的一记灵药。
司徒雪茹靠近她的耳侧,“崔嬷嬷,本妃知道你定会做好这一切,该如何对皇宫里的人禀报。崔嬷嬷想必很有分寸。”
崔嬷嬷眸中精光一闪,面上无波,声音诚恳,“老奴汇报宫廷,一切安然无恙。风平浪静。”
司徒雪茹唇角勾起魅惑的笑容,好,非常好。
“那胡嬷嬷她”崔嬷嬷看了眼地上的胡嬷嬷,担忧的说着,她们是一起入宫做事的,她为人虽然嚣张跋扈了,尖酸刻薄了些,对她还是不错的。
司徒雪茹淡笑,“崔嬷嬷放心,她只是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关于本妃腕上守宫砂的事情。其余对她身体一切无害。”
崔嬷嬷再度跪地叩拜,“老奴谢过王妃娘娘。自今日起,老奴这条老命就是王妃娘娘的。老奴定为娘娘效命,死而后已。”
“只是王妃腕上的守宫砂,怕是迟早会被人发现。”崔嬷嬷担忧的说着。
“崔嬷嬷可有何妙方?”司徒雪茹也有些暗恼。
崔嬷嬷面上浮起一丝笑意,“王妃可以试着用人皮之类的东西黏贴上去,虽改变不了本质,但却能起到很好的效果。相信柳士昭太医定会帮王妃解决好这件事。”
司徒雪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崔嬷嬷不愧是宫中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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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些时日,已然到了腊月二十九。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晋王府上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在准备着过新年了。明日个就是除夕了,后日个就是大年初一了。
新的一年就要到了,如何能不开心?司徒雪茹竟发觉在晋王府上的每一天,她竟然过的非常愉快。小傻子总是变着法子的哄着她开心。他们时不时的去荷叶船上荡荡船,时不时的远眺着盛开的荷花,虽然有些是假的,但是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仿若真的一般。两人漾舟在湖面上,别提多惬意了。
当然这次司徒雪茹可是小心翼翼的,不让小傻子靠近那危险的花粉之类的。还盯住他要吃避免花粉过敏的药物。只因上次他对花粉过敏,引发的哮喘,当真是吓坏了她。他仿若被扼住喉咙似的,痛苦呼吸,面容憋红的样子,她如何能不怕。她都不敢想象那个场面,每次一想,心底就是揪心的痛。
那次他们在小荷叶船上,玩的很开心。那日还隐隐的飘散了些雪花。天虽有些冷,但两人穿的奢华裘服,暖而惬意。碧水蓝天,雪花弥漫,池水荡漾,两人欢快的在荷叶船上玩的不亦乐乎。时不时的雪花在空中飘落,弥漫在肩头,都是震慑人心的美。
奢华毛皮的领子映衬着轩辕凌蒂那张妖孽脸,他的眸子亮晶晶的。朵朵雪花毫不客气的飘落在他的发丝上,玉冠有了雪花的映衬,愈加的澄澈,明亮。
他仿若画中的少年。
司徒雪茹捂住唇角不禁轻笑,然后伸出手指头,不客气的将他发顶上的雪花打落,她不喜欢他静静的样子,那样的他,一点都不真实。仿若一副美丽的画卷一般。她偏生要打破他宁静安谧的一面。
他的唇嘟起,眸子很是委屈,“姐姐,你拍痛我的头了!”
“有吗?有吗?”司徒雪茹不禁又重重的在他的头上拍打了几下。
轩辕凌蒂疼的有些龇牙咧嘴的样子。司徒雪茹心底乐开了花,请相信,妖孽般好看的人龇牙咧嘴的样子,也是十分好看的。只是没眼之间多了丝俏皮和可爱。
“姐姐!”轩辕凌蒂头微侧,躲开她的攻击。
他好笑的指着她的脸,“姐姐,雪花飘在你脸上了。”
雪花仿若画笔一般,勾勒着司徒雪茹的眉,勾勒着她的耳朵,勾勒着她乌黑的发丝。
轩辕凌蒂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将她耳边的雪花给拨开。手指冰凉,却又温暖。“姐姐,你在雪中的样子,真的好漂亮啊。”眸子笑的亮晶晶的,异常的迷人。司徒雪茹瞧着他眸中自己那个小小的倒影,呼吸窒了窒,仿若自己要被吸入那晶亮的眸中。
轩辕凌蒂笑的开心。
雪花愈来愈大,鹅毛般的大雪纷纷而落。很快两人的发丝,肩头,衣服上都弥漫了厚厚的一层雪花。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指,轻拍着她身上的落雪,“姐姐,我们不能惬意的在此游船了,不然我们两人就要变成两个大雪人啦。就像那次我们两个堆积起来的雪人。呵呵”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指,妖冶的眸子亮的惊人。“姐姐,姐姐”
他一直在喊着她姐姐,她没好气的看着他,“怎么了?”
话还未说完,一枚冰冰凉凉的吻已然印在了唇畔。
司徒雪茹微惊,“小傻子!”
偷了个香,轩辕凌蒂轻笑,眼睛弯成好看的小月牙,“姐姐,这就是所谓的花前月下,美人在怀,不吻下姐姐,都有些浪费这些浪漫的场景。”
司徒雪茹眸子惊异的看着轩辕凌蒂,他笑的仿若一只狡诈的小狐狸一般。不知是不是司徒雪茹的错觉,她竟觉的这个小傻子貌似很会调1情!每每都能触碰她心底的那一根弦,她漂泊的心,似乎游荡了彼岸,她看到他,竟然会觉的心安。她这是怎么了?
那样美丽的一幕,司徒雪茹每每回忆起,唇角就勾起好看的笑容。她的手腕处已然贴了片仿人皮的东西,将那朱砂印记尽数淹没其中。再也瞧不见。
司徒雪茹的g头随时都挂着一把剑,那是一把萃过剧毒的剑。若是有人袭击她,她就用这把毒剑刺伤他,不死也让他丢半条命。
司徒雪茹此刻双手托着下巴,正在沉思。外面的雪真的下的好大,哪里都不能去了。隔着窗户,瞧着外面鹅毛般的大雪,貌似每每到过年的时候,就会下大雪。
门吱呀一声打开,轩辕凌蒂周身一层苍茫的雪花,仿若雪雕塑的人一般。“姐姐,你看!”
他的眸子亮晶晶的,笑的仿若一只小狐狸一般。发顶的玉冠在光下反射着迷人的光。
他藏在背后的手中,陡然闪现于前,“姐姐,你看。”
映入眸中的是一只通体艳红的红狐。司徒雪茹开心的跑过去,“小傻子,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只红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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