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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脑海不禁闪现一个想法,她是昭国的来使夫人,那她有没有可能会是她的养娘?虽然知道这个惊人的想法有些可笑。养娘怎么会有她那种优雅高贵?可是世间又有什么不可能?她都能借尸还魂,从平凡简单的女孩成为高高在上的雪贵妃。
司徒雪茹愈加对这个来使夫人好奇。她好想单独和她聊天。她知道她这个想法很诡异。可她就是觉着这个来使夫人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气息。这种感觉不会错。
四周充斥着好闻的女儿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司徒雪茹禁不住想试探这个来使夫人。
她询问道,“来使夫人,不知患的是何疾?需要以面纱遮掩?”
“本宫可以让皇上为您请最好的太医,帮您治病。”
轩辕凌蒂察觉司徒雪茹对这个来使夫人好似非常感兴趣。也笑道,“需要朕为来使夫人请御医吗?”
来使夫人笑而不答。
昭国来使犀利的眸光一闪,“谢过周皇,内人只是不能见风。才用面纱遮掩。并没什么大碍。”
司徒雪茹见昭国来使很明显的拒绝。也没在意。轩辕凌蒂眸子一阵犀利,笑道,“既然如此,那今日的酒宴还请来使夫人尽兴。”
司徒雪茹笑,却是说道,“那想问来使夫人是否喜欢吃辛辣的食物?”
昭国来使眸子犀利,对雪贵妃一直在夫人身上询问很是不悦。说道,“内人抱恙在身,不食辛辣。用膳素来清淡。”
“那”
轩辕凌蒂察觉昭国来使的不悦,却是按住了司徒雪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问了。
司徒雪茹也知道她此番有些唐突。可是就是对这个夫人过分好奇,她特别想知道这个夫人摘下面巾的模样。是不是养娘清秀的面容?是她心急了,只是见着一个跟养娘有几分相似之人。
养娘怎么可能还活在这个世间?
轩辕凌蒂笑着对司徒雪茹说道,“我可以破例,让你今日喝些女儿红。”
司徒雪茹方才回神。
轩辕凌蒂给司徒雪茹斟酒,然后递到司徒雪茹的手中。轩辕凌蒂戏谑一笑,“尝尝。”
她何尝不明白他的苦心,他总是那般懂她,适时的缓解尴尬。她接过酒杯,然后放到唇边,慢慢的送入口中品尝。
不得不说,这女儿红果真是周国的御酒。入口有些辛辣,可不似其他酒水,貌似多了几分柔婉。近乎可以令人想到女儿家的柔媚姿态。
司徒雪茹觉察这酒水果真回味无穷。
她俏皮的伸了伸舌头。这女儿红果真是上好的酒,以前怎么也让她品尝一下?真是?
她这般调皮的小动作尽数落入轩辕凌蒂眼中。
轩辕凌蒂笑问,“好喝吗?”
司徒雪茹笑的蛊惑,“好喝,凌蒂这女儿红果真不一般,我还能再喝一杯吗?”
司徒雪茹作势往杯中倒酒,却被轩辕凌蒂给按住了手。他笑,“不能再喝了,我只让你喝这一杯酒。”
宴会继续进行。无非就是歌舞谈笑之类。
司徒雪茹却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凌蒂不让她喝酒了,她只能随便吃着糕点。愈加觉着无趣。在这百无聊赖的宴会上,司徒雪茹突然见那昭国来使夫人竟突然离席。瞧见她俯首在昭国来使的耳畔说了几句。昭国来使貌似想让侍从跟随,她却是笑着拒绝。
司徒雪茹赶紧对身畔的轩辕凌蒂说道,“凌蒂,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就回来。”
轩辕凌蒂眸子犀利,意会后说道,“让崔嬷嬷跟着你。要小心。速去速回。”
司徒雪茹笑着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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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灯火通明,一片明亮。
司徒雪茹在崔嬷嬷的搀扶下,紧跟着前面那位来使夫人。她只是想近距离和她说几句话。因为她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熟悉。她非常想见到她面纱下的那张面容,是否是养娘的清秀面容。
司徒雪茹紧紧跟随,她大腹便便,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可她的心情很急切。
前面缓缓走动的来使夫人身子微微一顿,然后转头说道,“雪贵妃?你怎会跟着妾身来此?”
司徒雪茹淡笑,“宴会本就很无聊。难道只许来使夫人出来透气,就不许本宫出来透气了?”
“今日本宫见夫人在宴会上喝酒不少。当真是好酒量。奈何本宫因孕育缘故,皇上不想让本宫多沾酒水。”
来使夫人眸子灼灼的盯着司徒雪茹隆起的小腹。
“雪贵妃孕育貌似五个月,这般大的肚子还是小心些。此番夜晚,虽然此处灯火通明,还是小心为妙。”
司徒雪茹淡笑,“谢过来使夫人关心。”
微风吹着来使夫人面上的纱巾。她笑着说道,“雪贵妃,你在宴会上对妾身询问,貌似对妾身很感兴趣。妾身只是一个来使夫人。雪贵妃为何如此多疑?”
司徒雪茹笑,“来使夫人,本宫只是觉的你很像一位故人。”
“哦?故人?”她的声音骤然冷厉,“妾身在周国可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故人。”
“雪贵妃,你大腹便便,为了避嫌,妾身还是先离去了。”
“等等。你当真不喜欢吃辣食?”
她的眸子冰冷,“不喜欢。妾身最讨厌的就是辛辣之物。妾身素来不食荤腥。吃斋念佛。”
“是因为你不能见风的病?还是你的病另有隐情?”
“雪贵妃?没想到雪贵妃对妾身的私事,如此感兴趣。”
“本宫只是关心你。说不定本宫可以帮到你。”
“呵呵,雪贵妃果真好本事。不仅能够将皇上身边的*妃打入冷宫。还能帮妾身?不必了。妾身的夫君对妾身很上心。不劳雪贵妃费心了。”
“那妾身就先退下了。”
言罢,来使夫人就要作势离去。
司徒雪茹却是骤然出手,欲摘除她的面纱。
她早就料到她会这般做,紧紧捂住脸。不让雪贵妃得逞。
她愤怒尖叫,“雪贵妃这是做什么?”
司徒雪茹抬手,正欲靠近来使夫人。却突然听闻有人喊,“夫人。夫人。”
司徒雪茹腕上的玉镯露出。在昏暗的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眸子紧紧锁住她手腕上的玉镯。眸中凝满了不可置信。
来使夫人眸中闪过一抹惊,愕然,喜,担忧,诡异的多种情绪在那双眸子里闪过。司徒雪茹从不知,一个人的眼睛都能有这般多的情绪。
来使夫人走近她,慌乱问,“你是谁?为何会有这个玉镯?”
一旁的崔嬷嬷却是说道,“来使夫人,这可是高高在上的雪贵妃,镇远侯爷的女儿。来使夫人不会不知道吧。”
她眸子尽是失望,那种极为失望的情绪,痛彻心扉的感触,触及司徒雪茹心底的痛楚。
她喃喃,哼唱起养娘曾今很喜欢哼唱的一首曲子。养娘是个很简单的女子。在每天繁忙的农活里,总会带给自己一点娱乐。这首歌曲,是养娘很喜欢哼唱的。她自己创作的曲子。随意编唱的一首曲子。简单而快乐。
她的眸子震惊,身形微僵。浑身似乎都在发抖。不断的摇头,恍若她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她又期盼她是真的存在,这种矛盾的情绪,在她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她正欲询问什么。
昭国来使却是来了。声音关切,“夫人,原来你在这里。怎生出来这般久?”
轩辕凌蒂好闻的龙涎香气扑鼻而来。
他紧紧拥住司徒雪茹,沙哑的询问,“雪茹,原来和来使夫人在一起。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司徒雪茹眸子深深的盯着来使夫人。
她同样眸子震惊的盯着她。激动的气息无法平复。
轩辕凌蒂笑,“看来来使夫人刚与朕的爱妃相谈甚欢。不如改ri你们单独聚聚可好?”
昭国来使却是拒绝道,“周皇,微臣的夫人身体多有不适,恐不适合在宫廷。”
来使夫人却是突然说道,“不,夫君。妾身明日想和雪贵妃好生聊聊。妾身与她的确很投缘。”
来使眸子犀利,阴沉,还有浓郁的惊。他笑,“既然如此,那就听周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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