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不单行吗?小草,我的秘书辞职了呢!居然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恰芳华正茂,当看遍大千世界!她脑子坏掉了吧?”
闻言,江谖草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客厅,故作平静地回道:“抓紧时间,再找一个吧,没必要强人所难。”
“可恶!太过分了!太不负责任了!你才苟且呢!本小姐是在认真生活好不好?真是读书读坏脑子了我看她……”黄静怡还在那喋喋不休,显得非常生气。
说个不停,从大中午一直到太阳下山,还没有消停的迹象。
汪众趁着黄静怡上洗手间的空隙,凑到江谖草的面前:“以后要穿帮了,这锅,我不背的,太恐怖了。”
“你就这点能耐啊?还想娶我呢,让你背个锅怎么了?”江谖草显然也被烦得不行,当下没有什么好脾气。
“算了,出去透透气。”汪众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跟江谖草打着商量。
江谖草转了转眼珠子,点头同意:“买菜做饭。”
闻言,汪众立马翻了个白眼,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勉强挤出一张笑脸,打趣道:“江谖草小姐,你可小心了。现在爱上我的菜,很快就会爱上我的人的!”
“爱上就爱上,也省得你整天生孩子生孩子的叨唠个不停!”江谖草没有上当,就是要汪众下厨,坚决不动手。
调、戏不成,汪众果断败走,把路让开,叫江谖草能起身回房换衣服。
听说可以出去,黄静怡别提有多高兴了。
汪众顿时不禁怀疑,黄静怡这是故意的,把他们都说烦了,不得不出去透口气。
走在去超市的路上,来往的行人,无不对汪众指指点点的。
身前两位大美人,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万里挑一、万人哄抢的女神,给他这样“左拥右抱”,实在叫人无法理解,特别是男人,简直不能接受。
好几次了,指着汪众,好心地提醒江谖草她们被痴、汉尾随了。
汪众不得不改为走在前面,惹得黄静怡一阵挤兑。
对面街道,光头乾带着一众兄弟,也想要到超市去逛逛,调、戏调、戏大妈小妞什么的。
旁边,被医生剪成了寸头的刀锋头把墨镜往下一摘,猛地拉住光头乾,指着对面路过的一男两女,叫道:“乾哥,快看!是那个小子!”
光头乾顺着寸头男的手指望过去,顿时一拍大腿:“我靠!就是他!找了半天,原来躲到我家这边来了。”
“乾哥!干他狗曰的?”寸头男说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绷带。
光头乾却不傻,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绷带帮,一脚踹了过去:“你想要害死我啊?就你们几个废物,能干得了谁?干你老母的啊干!”
寸头挠了挠头,不甘地说道:“乾哥,难道就这样算了?”
“算你妹!昨天把老子都吓尿了!这事能就这样过了吗?”光头乾怒骂一声,却没成想,正好自揭了伤疤。
身后,一众小弟,不由得全都憋着笑。
老大,昨天……是真的被吓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