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么,弗克斯瑞先生,对不起了,我只能宣布对你处以绞刑。”
“不,你不能这样做。这只是一次审讯,而不是审判,根据法律”
“得了,记者先生,别提什么法律。那是用来往书上写的,还没听过哪部法律是用来实行的。既便是实行,那也是用来约束你的,而不是我。”
“不,不不”
“你现在想起谁是队长了吗?”
(三)
“姓名?”
“山姆。”
“职业?”
“商人。”
“你是杀猫联盟的队长,是不是?”
“不是。”
“我必须对你提出严重警告:我是一名合法的商人,我是工商联合会的会长,是本州的议员,你没有权力逮捕我!”
“是的。我们当然不能随便拘捕一位议员。山姆先生,你看,这是州议会的批准令。”
“山姆先生,既便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公民,按照法律规定,我也没有权力拘捕你。你看,这里有份供词,你的一名部下指认你是杀猫联盟的领袖。”
“诬蔑,纯粹是诬蔑!”
“这是州法院的判决书。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态度,我将被迫在空白的刑罚处填上绞刑。”
“是谁出卖了我,是伏里斯?还是弗克斯瑞?这些叛徒,可耻的叛徒!”
“你认罪吗?”
“我承认我是杀猫联盟的首领。但你必须要在明白自己人生的意义之后才能定我的罪。”
“有史以来,我们鼠类一直受猫的欺凌。作为一只有血性的老鼠,你不觉得愤懑吗?我们组建杀猫联盟的唯一宗旨,就是杀掉天下所有的猫,让所有的鼠类自由平等地生活。这难道不应该作为我们鼠类共同的伟大目标而去努力奋斗吗?”
“你再看看现在的政府,腐败、愚蠢而又残忍。对内只知道横征暴敛,欺压百姓。对猫却低眉俯首,百般讨好。我们杀猫联盟如果不通过革命去取得政权,那鼠类的共同理想就永远无法实现。而你,今天却站在审判席上,宣布判处一个为这一伟大事业奋斗终身的人绞刑,你不觉得羞愧吗?”
“而且,我很清楚你手中的权力。你只要随便在哪个环节动点手脚,——当然,你比我清楚,怎么样做才能不会让别人知道。那样就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我自然会记着你的好处,你知道我的经济实力。”
“你更应该清楚的是,如果不是意外,我现在已经是本州的总统了。你现在是什么官职?看你的官服,不过是个四品,革命成功之后,你就是本州开国的警务署长”
“可是,山姆先生,我必须得打断您。我承认您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您开出的价码也够高。可我家里有五个老婆和四十多个孩子,我可不敢冒这么大的险。”
“如您所说,我确实有办法开脱您一点罪行。我有办法让暴动者的口供指向您以外的人。那么您就会被地方法院审判,决不可能被判除死刑。但,余党是必须要肃清的,你必须告诉我一切。”
“那么好吧你要问什么呢?杀猫联盟的领导人?参加暴动的战士?他们是谁,在哪里?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