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狗男人,昨晚倒是真没在她脖子和耳侧那些外露的位置留下痕迹,可别的看不见的地方,他却弄得更狠了。
她发现,两人还没确定心意之前,他也不是那么重欲的人,索取是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的,可最近两天,他不知道怎么了,跟头饿狼似的……
不知餍足。
俞知意撑着床正坐起身,房门就被打开了,男人从外面进来,看向她的眼神温柔染笑。
“醒了?”
他坐在她身边,伸手托着她的腰扶她坐稳,“累吗?饿不饿?”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穿着一件吊带黑色睡裙,露出的细长脖颈依旧白皙无暇,但往下到胸前的红痕——就有些斑斓了。
一头凌乱的发丝胡乱地散落在她娇嫩透粉的脸颊旁,显得那双怔怔出神的杏眸又大又圆。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事。
看着她这娇娇憨憨的模样,谢宥时眼底满是喜爱和柔情,他抬手理了理她脸颊处的长发,笑问,“在想什么呢?”
俞知意这时才转眸看向他,很认真地说了一句,“我想了一下,你还是不能每天住在我的房间。”
谢宥时笑容猛地一僵,“为什么?”
俞知意撇撇嘴,委屈又诚实地控诉,“我受不了你。”
“……”受不了……他?
谢宥时瞳孔地震,随即立马摆出一副“下堂妇”的委屈表情,“我才住进主卧一个晚上,跟你恩爱了几个晚上,你就开始厌倦我,要抛弃我了?”
“……”
俞知意直接被他这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给惊麻了。
怎么整得跟她是吃完就甩的渣女似的?
“不是,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她脸颊有些发烫,咬了咬唇,低声,“我就是我觉得,觉得我们不能太过没节制,不能每晚都……那样。”
在青州岛和老宅的那两次,她是觉得这事还挺……愉悦的,可现在,她感觉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所以她得出结论——
这种事儿,像以前那样偶尔一次,体验感是不错的,但不能太过频繁。
这几天,他的索要是一天都没断过,可她的腰——却快要断了。
长期下去,她可受不住。
听见这话,谢宥时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主卧的床都还没睡稳,他就开始得意忘形地放纵,这下好了,福利都快要被自己折腾没了。
“那……以后这方面的频率由你来掌控行不行?我都听你的,你说多久一次就多久一次。”他笑眯眯的,一派好商量的嘴脸。
“但赶我出卧室,我是不能答应的。咱们可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我……”
“最多以后你不想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做,只安分地睡在你身边,这样……好不好?”
俞知意刚到喉咙的话只能尽数咽了回去,“……好吧。”
人家都这么顺着她的意思了,她总不能要求太苛刻吧。
“我就知道谢太太是讲道理的。”
得逞的某人奖励般亲了亲她的脸颊。
“昨晚是我不好,让谢太太受累了,我抱你去洗漱?”
说完他就抱起人去浴室,殷勤地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