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蓝天这样一说,段雪好一阵无语,“晕死,蓝天,你什么时候接触过古董呀?别逞能了,回房好好睡觉去。”
何珍则眯起她那三角眼,像个老母鸡一样大笑了起来,“咯咯咯,真没想到窝囊废也想装逼啊!哎呀哟,我的窝囊女婿啊,你以为你今天救了一回小雪,你就是什么都知道的大能人了?”
“呵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一个乡下来的窝囊废,你也配鉴别古董?”
“要我说,你有那装十三的心,还不如去考虑如何把自己的阳萎病给治好吧。如果治不好,那你是不是应该主动的跟我家小雪离婚?你看你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说你是男人吧,你偏偏没有男人的本钱。说你是女人吧,你又没有女人的内含。”
“哼,人家过去做太监的,走到那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一品大臣都巴结他们。你呢?你个胆小怕事的窝囊废,见一个生人吓得头都不敢抬。你这样活着,只会给我们丢脸,你知不知道?”
“你也会鉴别古董?来来来,你来给我说说这假在那里?哼!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今天一天都不准吃饭!”
段海洪得意的朝着蓝天一摊手,“哈哈,你这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不过你虽然窝囊,但是人毕竟年轻,饿一天也没关系。”
“爸妈……”
“你别说!我今天就要给这个不懂装懂的窝囊废,一个狠狠的教训!哼,结婚两年了,吃我们段家的,住我们段家的,不但没能给段家做出一点点贡献,还使我们段家为他丢尽了脸。今天倒好,竟然装起十三来了,看我不狠狠的整死他才怪!”
面对丈母娘的咄咄逼人,蓝天面无表情,轻松的走到桌边,拿起腌菜罐,先是假装观察了一下,然后大步走到窗边,将罐口对着阳光,掏出手机,伸进罐子里拍了几张照片。
走回桌边,将罐子朝桌上一放,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刚拍的照片朝段海洪面前一递。
段海洪接过来一看,一下子惊呆了,“老天,一个张字?这、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自己老伴吃惊的样子,何珍一下子惊呆了,“不是老段,难道被他给蒙对了?”
段海洪苦笑着直摇头,“打脸啊,真的打脸啊!现在想想,怪不得刚才在买这东西的时候,我一开始出价三百,那死老太婆死活不肯卖。说这是她家祖传的,虽然不值钱,却也是留个念想的。”
“等我主动加到五千,就在那老太婆刚要松口的时候,突然间窜出一个中年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加到了三万,并且还直接掏钱。”
“当时我还以为是遇到了同行的,赶紧加了一万。那家伙也跟着加了五千,等我加到五万时,他掏了掏钱包,发现不够了,要转账给那老太婆,那老太婆以乡下人不会玩手机为由拒绝了他。他也只能气呼呼的走了。”
“当时我还非常窃喜自己打败了一个同行的,现在想想,一切都是套啊!”说到最后时,老脸潮红,一点精神都没有了。
何珍大怒,“我就说你是个段赝品吧,你还不服,我说老赝品,咱能不能别在折腾了,你真的不是那淘古的料。要不你跟隔壁老王一样,东家西家窜门去。或者晚上去跳广场舞也行!”
段雪惊讶的走过来,接过她老爸手中蓝天的手机,只见上面一个清晰的张字。她有些不解的问道,“蓝天,这个张字是什么意思?”
蓝天微微一笑,“江南有个叫张承阳男人,自小就喜欢制造各种瓷器,稍为长大一点后,访遍了各大名家,最后又被他把各家之长融为一体,使得他在当今的陶瓷业中独竖一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