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玉肤、芙蓉如面、巧笑倩兮、娇艳惊人。这样的花容月貌、风姿绰约,任谁见了都难以相信她已是一个十几岁少年的母亲。
一番观察下来,诗诗告诉自己:瑞贵妃定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美色的包装下,她一定还有颗善于权谋的心,这一点可从她眼中时而显露的精光窥见一二。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诗诗和瑞贵妃两人心中波浪翻滚,互相估摸着彼此,只有皇宫默默地在一旁不声不响,将一切看在眼中。当她发现诗诗收回了视线,这才重新打开了话匣子。
“翰王妃,你愣着作甚?还不快给瑞贵妃行礼问好?”皇后嗔怒,但怒意不及眼底。
那一声“翰王妃”着实让诗诗有点儿适应不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见过贵妃娘娘。”
“别这么多虚礼,快过来坐我身边儿,让我好生地看看。”瑞贵妃显得格外热情。
皇后向诗诗递了个眼色,似乎在催促诗诗把握机会。
诗诗用眼神回应了皇后,又想起瑞贵妃进门之前皇后那句话中有话的语句,心中开始有了新想法。
“谢谢贵妃娘娘。”言毕,诗诗赶紧坐了过去。
瑞贵妃侧过头,含笑睨了一眼诗诗,又转头对皇后道:“这么小个娃儿,正是好玩儿的年纪,难怪会顽皮烧了王府。幸亏风声没有传到皇上耳朵里。否则,若是龙颜震怒,恐怕连皇宫娘娘您也难以求下这个情来。”
诗诗虽然不知道皇后和瑞贵妃之间的明争暗斗,但眼下瑞贵妃浓浓的威胁意味,精明的诗诗焉能听不明白?想必,瑞贵妃又想在皇后面前讨个什么有利条件也未可知。
“是啊,好奇怪。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引起皇上的注意力。呜呜呜呜……想坐牢都这么难!”诗诗耷拉着脸,高高翘起小嘴儿,很是郁闷。
“想坐牢?你这丫头疯了不成?”瑞贵妃大呼不可思议。堂堂亲王正妃居然对天牢感兴趣?这是何道理?
诗诗愈发闷了,咕哝道:“是啊,小气王爷说了,不,是翰王说了,只要我能坐牢,皇上就一准儿把姐姐的解药给我。可是我都犯了那么多错误,皇上还是不理不睬,这可怎么办啊?”
瑞贵妃将诗诗无厘头的话在心中过滤了一遍,居然还觉得甚是有理:嗯,皇上向来重视翰王。他若因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关押了翰王的王妃,到时父子俩一闹腾,皇上又得妥协。只要皇上一妥协,那还不由着翰王开条件?到时候,就算翰王要向皇上讨那剂神秘的解药,估计皇上都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只不知,这小丫头到底有什么能耐?她居然能收服翰王和皇后!
“皇上并非不知情,该是不愿为难翰王妃才是。哟!瞧我这记性,将正事都给忘了。皇上说,过几日便是翰王娶侧妃的日子,虽是侧妃,但好歹是出自大将军府的千金,不可怠慢。到时皇后娘娘这边儿该忙了。翰王妃的调教事宜还是交由臣妾代劳为宜。”
“也罢,翰王妃,你先随瑞贵妃去瑞云宫住下,过些时候大事忙完,本宫再接你回来。”皇后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了。
诗诗心中也甚是欢喜,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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