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温时奕充耳不闻,朝屋内走去,大喊道:“展颜,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房子并不大,一百多平方,很快三间卧室都看过了,就连衣柜都不死心的打开,一无所获。
闵娜讥笑道:“床底下你要不要找找?”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把她交出来?”
“我怎么交?这句话该我问你,温时奕,你把我最好的朋友还给我啊!”
两人互相不肯退让,温时奕打定主意要守株待兔,反正他时间多得很,耗得起。
闵娜拿出个铝盆放在阳台上,从茶几下甩出几捆黄色的纸钱,再掏出打火机一一点燃。
“如今墓园不准烧这些了,但到了下面还得用钱不是,只能在家里偷偷烧……”
温时奕像是被点燃了引线,一脚踢翻铝盆,“哐当”,燃了的几张纸钱顷刻熄灭。
“你花样还真多,可惜只要我没有亲眼看到,我都不会信。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展颜的!”
他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大步离开。
再不走他就要喘不过气了,那几张纸钱好像将仅有的空气都烧没了,让他窒闷得心头绞痛。
温时奕吩咐侦探,“跟踪闵娜,她去的任何地方我都要知道。”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闵娜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去处。
“闵娜生活挺规律的,除了去自己开的私房菜馆,就是去健身房运动,周末会去郊区的动物之家做义工。”
“还有呢?”
“暂时就这些地方,其实挺单调的。”
温时奕有些焦躁的抓了抓头发,终于问了出来:“她有去过墓园吗?”
“没有啊!”
没有,没有就好。
可是一天找不到展颜,他一天不得安宁。
恢复光明后,温时奕觉得自己的生活和情绪都被搅得一团乱,他宁愿回到以前瞎的时候,至少那时候一切都井然有序。
或许不是眼睛看不看得见的问题,唯一的区别是,有没有展颜在身边。
章助理打来电话,问:“温总,你什么时候回公司?老总裁要罢工了,这段时间天天骂你不孝子……”
“随他。”温时奕揉了揉鼻梁,“哦,对了,把那份离婚协议给我毁了。”
“啊?”
“我不离婚,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