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即使无法摘取。也一直存活于心。仅仅只是一个信念。
——题记
他说,他想要与世隔绝。把扣扣删了。把博客关了。把空间封闭了。把手机扔了。与所有人断了联系。动物需要冬眠,他也需要冬眠。人人都在写自己的日记,他们还写起了小说。即使笑话一则。它们在记住自己的温暖前行,总好过丧失文字叙述的能力。文字一如从前的色调,苍白无力。别读。它是一瓶会感染你的毒药。无理而又冗长。在让你在氧气中黯然神伤,随后窒息。
畏罪潜逃。太多。我选择了逃避。逃离得理直气壮。鱼儿。在岸边搁浅,在海滩沦陷。突然想起兔兔说。沙滩上的软脚虾,其实是个放屁精。那这搁浅的鱼儿。会是条咸鱼干。
世界观,在不知不觉中我触不及之前刻下的痕迹。我知道我在欺骗着自己,但我始终不敢放弃前行,路边的风景太令人黯然神伤。人生观。应该说是那副德性一如从前。消极,绝望。爱情观。始终相信只能谈情,不能说爱。我想我还无法把自己的心赤裸裸地唱给谁听。有人说。她信有天会让我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十年后?二十年后?五十年后?其实。我也相信,那会是无止境的无用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我把自己关在一座空荡荡的城市里。拒绝了自己出去。拒绝了所有人进来。即使彼岸的花开了。那人却仍旧是冰冷的时候。敞开的时候。是不是在下一个阳光般的季节。此刻。矛盾始贯其中。
操纵的针线。低调的旋律。喑哑的舞步,一个木偶在歌剧的舞台上。用自己的表情演绎烂熳。唱着不和时宜的歌曲。那歌声,悠扬。悠扬。麻木表情。支离破碎。可是。谁又能见到木偶的眼角纹。记得听过,看到。有人能在一个人的眼角看到忧伤。他看出她不为人知的强颜欢笑。他的境界。无法言语。一个男人,居然能有这样的观察,透过那块玻璃。他还能看到多少我不知道的呢?又是否,有一个人看到过我的眼角纹?
改变了播放器的歌曲。一天一个专辑。我无法让一首歌连续播放两遍。却可以让一首歌听了四、五年仍百听不厌。与自己对话。我曾。在饭否上。语无伦次。听歌心情。杂乱情绪。唠唠叨叨。婆婆妈妈。善变的动物。摸不清的心思。握不住的头绪。这也是一种方式稳住情绪。
这是一股捉不住的风,侵袭到你的心里,后知后觉。这股风冻着别人,也冻着自己。
这个冬天。异常的冷,习惯了躲在被窝里。手指冰凉。停笔了。开始另一段潜伏期。冬眠的动物惊醒起来的游园惊梦。所有的一切,会是幻空一场。如梦如烟。
彼岸花,即使无法摘取,也一直存活于心。可是即使摘取,又怎样呢。她已经失去了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