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真真带着那个想找老板娘的男人挤入人群,想往台前靠近点,无奈看热闹的人太多,怎么也挤不进去。
“天啊!请乡亲们注意,胖虎正将倒数第二个馒头塞进了嘴里不好!是卡住了吗?为何脸色会如此难看?他会不会咽着?会不会、会不会、会不会?”
又听到花道士夸张地扯着嗓子喊“请礼仪小姐赶快送上茶来,顺便说一声,本次大赛的茶水一律由“安记茶楼”提供,请众乡亲们记住他们的广告,安记茶楼,是您理想休闲的最佳场所。”
话语间,酒窝妹和另一个胖乎乎的丫头动作神速地冲上台,给已经让馒头卡住喉咙的胖虎灌水,成功的救了他一命。
“大家请注意!请转向这边,一号种子选手小瞿已将最后一个馒头咽下,如果他吃完而胖虎还未从装死中苏醒,那么小瞿就是本届大赛的冠军了!”
皇甫先生也不甘示弱,嗓门更大了“下面我来介绍一下本次比赛各大赞助商赏助的商品为如意客栈赞助的皇家套房三天两夜包食宿;如归棺材铺赞助的纸花炮竹若干;鸣风绣庄赞助的冠军礼服一套;元记当铺赞助的黄铜饭碗一只,以及曲帐房赞助自己撰写的“乌龙镇致富秘籍”一份此外还会在花大师的陪同下享受西山道观浪漫一日游”
在两人不懈的操持下,现场气氛一浪高过一浪。
“相公”阮真真朝着元媵的方向,边大声喊边挥着手。
幸好,元媵正东张西望,似乎想在人群里找她,待他远远的看到她时,立刻露出欢喜的笑容,下一秒,却在瞥见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后,脸色倏然一变。
他好像飞快地皱了下眉,一向轻松开朗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微微侧过身子,同坐在他旁边位置的客栈老板娘耳语几句。
老板娘扬眉表示诧异,视线也马上扫了过来。
随后,俩人靠在一起,耳语着,似乎在小声地讨论些什么,由于现场的噪音太过喧哗,于是他们的头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他们的模样好亲密,阮真真呆呆地看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有点心酸、有点疑惑、有点伤心和一点点嫉妒
一时间酸甜苦辣全部洒了出来,搅和在一起,感觉好难受。
身后,跟着来找元媵的那个男人似乎在她耳边大声地问了几句什么,她也完全听不见。
那天的比赛是怎么开始的,后来又是怎么结束的,阮真真一点也记不清了,四周都是人,黄昏的夕阳也那样刺眼,叫声震耳欲聋,每个人都挥舞着双手朝台前涌去。
她看着台上和另一个女人喁喁私语的元媵,只觉得头昏眼花。
她悄悄地将脚往后挪去
人实在是太多了,都在挤来挤去,她虚弱地随着人流的推挤,又成了一条没有帆的小木船,失去了方向,只能随波逐流,她不知会飘往何方。
她突然意识到元媵就是她的方向,就是她的帆,而她对于元媵,也许只是许多只小木船中的一只。元媵再怎么待她好,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妾,终究有一天,他会娶个正妻过门,当元家名副其实的少奶奶。
到了那个时候,她要怎么办?
镇上关于元记当铺公子与如意客栈老板娘的传闻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逼真。比如,有人亲眼看到元公子夜宿如意客栈、有人不巧撞见老板娘不知什么原因死拉活拽着元公子不松手、还有人无意遇上元公子与老板娘一起相邀出了镇子,两天后的深夜同归。
传闻传到最后,最离谱的是,看到老板娘抱着个不满周岁的小囡囡,就马上有人绘声绘色说长得可像可像元公子!
连孩子都生了?简直是爆炸性的新闻啊!全镇上下,所有的目光除了关注那对绯闻男女外,更多的投向了元家那位被娶进门的典当品,阮真真。
“唉,可怜哟!才一年,就成下堂妾了”
“是呀,长得这么漂亮又年轻,老板娘看起来好像比元公子好像要大了些,难得他怎么想的!”
“这你就不懂啦,女大三,抱金砖嘛,再说都一年了,肚子里还没消息耶”
“女人就这么命苦,生不出孩子,啥都别说啦”
每当阮真真独自走在镇上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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