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喷啧,实在太让人期待了!另一个腮瘦如猴的男人磨搓着手掌,一双眼眸牢牢盯着云嫣然,不断地咽着口水。
你、你们!云嫣然愣愣地扫过五人,目光转到婷儿处:你卖了我,你有什么资格卖我!?”
不管我有资格也好,没有资格也罢,反正今晚你是他们的了。”说着,婷儿转身就要走。
等等”云嫣然急急将她拉住,眼见婷儿停下来,不由暴喝出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从我这讨的便宜还少吗?你看哪家的丫鬟穿得像你这么光鲜!?”
婷儿用力一拂开她的手,继而冷冷笑道“也没有哪家的丫鬈像我这样担惊受怕,怕有一天也像之前侍毒你的丫鬟那样被你谋害!云嫣然啊,云嫣然,丫鬟的命就不是命吗?你明明吃过药之后已经美成这样了,还怕小小的丫鬟?之前你的贴身丫鬟有点姿色,又被烈王爷看多几眼,她过不了几天就会无缘无故地‘意外,身亡。这是不是‘意外,你我心知肚明!而在我当了你贴身丫鬟后,帮你做的坏事也不少了!夜不能寐,这种日子我也受够了!云嫣然无论你遭受什么,都是你应得的!”
婷儿一挥手,五名男子立刻蜂拥而上。
吱呀,哇啦布料的撕裂声伴着云嫣然的反抗声不断响起:“你、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美人儿,你就不要反抗了,乖乖从了大爷们,不然,你会更辛苦!”
又是一顿布料嘶裂声,云嫣然身上最后一抹布料也被五人扯掉了,月光下美丽的洁白身子深深灼了五人的眼睛。
迫不及待,刚开始那个魈梧男人强硬地掰开云嫣然的双腿,一个挺入。顿时啊!”含泪的、撕心裂肺的叫声从云嫣然口中溢出。
婷儿此时正背对云嫣然,听到这,知道到时候了,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一些情绪,清冷地启唇:“云嫣然,方才我听到个消息,原来胡太医留给烈王爷的遗书只是一张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有。”说完,婷儿快步跑了出去。
你、你说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眼泪从云嫣然眼眶汹涌而出,后悔、酸楚、愤恨,种种情绪打击她体无完肤。
婷儿,我绝不会放过,“云嫣然还未说完,一个强硬的挺入,使得她下休撕裂般的疼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也险些痛得晕过去。
小巷中,月光下,一夜疯狂。
伴着落日,紫璃从海公公手中接过轩辕睿的书信。
打开一看,眼眸从上往下扫过,看到最后一点时,秀眉不由皱了起来,抬眼看向海公公已经消远的身影,轻轻咬了咬唇便决定去皇宫问问轩辕睿为何如此。
华灯初上,皇宫在灯火下的映照下有一种肃穆的美。
知道这个时候轩辕睿已然不在御书房,紫璃足尖连点,飞跃在皇宫富丽建筑的屋顶上,时刻留意着下面守卫的情况,身形如风。
在清心殿门前飘落,门前的守卫看到她,只是稍稍怔了一下,显然轩辕睿已然吩咐过他们。
旋步踏了进去,紫璃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品茶的轩辕睿。
吃了么?”轩辕睿轻问,看着她,色如墨玉的眼眸飘出关心。
不想吃。”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轩辕睿深知劝她也不会听,只好皱起英挺的剑眉,轻轻叹一口气。
前面的我没有异议,但最后一条,你叫我帮一个人,又不说那人是谁,帮他什么。”紫璃走了过去,抽出方才海公公给的书信。
朕不走写清楚,到时由你决定帮与不帮么?”轩辕睿轻道。
是这样写没错,可你为什么写,我肯定会帮那人?”紫璃问道,这点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闻言,轩辕睿轻轻地将手中茶杯放下,抬眼看向紫璃,潦黑的眼眸凝着很深的颜色:“那是因为朕懂你,那人你是一定会帮的。”
那人是”紫璃又老调重提,可她没有说完,忽然听到轩辕睿一句话轻轻枫出:容熙没有死。
什么!?”短短的五个字令得紫璃心头大震,她的整个脑海都不断重复着容熙没有死、容熙没有见”
想必你们那边不用很久也能查到了,你不回去等消息?”轩辕睿唇角轻轻扬起笑意。
你”,紫璃定定地看着轩辕睿。精不透,她猜不透,猜不透眼前这个英俊过人的男子,这天底下最高深莫测的男子!
垂眼想了一下,紫璃道:好!你开出的关于火舌果的条件,我答应!,说罢,转身施展轻功而去。
看着那抹紫色的秀雅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轩辕睿眼眸依旧深沉。
端起茶,轩辕睿慢慢喝着,过不了多久,终于看到海公公回来了。
回禀皇上,办妥了。”海公公跪在他面前恭谨道。
好。”轩辕睿轻道,低眼一看,海公公眉眼中有些迟疑之色,怕是有话要说,将茶一放,问道:你是想问,朕为何开给璃儿如此条件?”
老奴的确有这疑问。海公公城实回道。
阿琪就要回来了。世间上没有什么事能够绝对的保密。阿琪为她牺牲两年自由之事,璃儿迟早会知道。”轩辕睿目光顺着殿门滑向银月高壮的天空:朕做事从来不感觉后悔,但发生容熙的事后,再看阿琪这件事,朕却觉得有点后悔了。
容熙为璃儿过毒,当时容熙并非对她,可璃儿却已铭记于心。而阿琪这可是实实在在为她牺牲两年自由,你说璃儿会如何?”轩辕睿唇角勾起一缸笑意,似有一种无奈的意味:“对于容熙,朕可以不遗余力地去打击,去算计,但阿琪不同,阿琪是朕的亲弟弟。”
事情已经发生,朕唯一能做的就是补救。
皇上,老奴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海公公微微抬眼看向他。
同吧。”
如若是琪王爷向皇上您讨要云姑娘,皇上您”
绝不想让!就是阿琪也不可能!”轩辕睿眼眸凝着坚决。夜风从门外濯进,扬起他的发丝,英俊的轮廓透出如山般的刚硬。
月光下,小溪边,一个小草庐。
莘庐里,灯火柔和,伴着些许药香从窗口渗出,幽幽的琴声也如风般慢慢、慢慢地飘扬,飘扬出来伴着小溪清脆的“叮咚”声,让人心底透出一份舒适开怀。
轻轻的脚步声在草庐外响起,伴着灯笼的辉光,看清那是双绣着精致水仙绣花鞋发出的。
闻得声音,琴声骤然而止。
门无风自开,一把清朗沉稳的男声从屋内传出:妍儿怎么来了?
师父。”百妍郡主低低一唤,脚步一快,就朝着草庐连步走去,她走得很急,额前的利海儿伴着她的动作一起一落。
终于走到草庐门口,百妍郡主眼眸看向窗边抚琴的男人,男人看来四十岁左右,一身灰衣,面容清隽,浑身流转着恬淡温和之气。
百妍郡主朝他福了一下,眼眸就立刻扫向四周,最后定在躺在床上的一名男子身上,男子脸色苍白,身上包扎着纱布,可这一切都不影响他的天人之姿。
俊逸的眉宇,脱俗的气质,“他、他真的是容熙公子!
百妍郡主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激动得眼眶微热。
妍儿你,如此夜深,你父王肯让你来么”灰衣男人眼眸扫过外面不远处提着灯笼的护卫,转向百妍郡主。
此刻百妍郡主全副心神都被容熙吸引住了,对灰衣男人的问话置若未闻,手指颤颤地伸出,想触碰梦中百转千回的俊容。
是他!是他!她之前一直心心念念,在明瑶宴一见沦陷的男手世间无双的容熙公子!
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迟疑,也带着深深地迷恋,轻轻地触到容熙的脸颊,倏地一顿,好冰!
再碰一碰,好冰!真的好冰!
此时,百妍郡主目光滑到容熙泛着紫色的嘴唇,然后低头,又见床榻下居然燃着炭火。
初夏了,还点炭火?
师父,他、他怎么了”百妍郡主转向灰衣男人,焦急地问道。
听到问话,灰衣男人想到之前他教百妍郡主琴艺时,她一直缠着他说容熙的事。之前他以为百妍郡主只是仰慕容熙的绝世之曲,现在看到,是妍儿长大了。
眼眸扫向容熙,灰衣男人迟疑了一下:“他身受重伤,而且……顿了一下,又道:“而且他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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