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奢丽的总统套房中,呻吟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诺大的空间里,久久不曾停歇,落地窗帘的遮光效果出奇得好,使人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造型独特美观的圆床上,被褥凌乱,一黑一白两具身躯**纠缠着,难分难舍。
“睡吧。”雷驭风将她抱住怀中,亲吻着疲惫不堪的小脸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庄园外,有一片深蓝的海。
整个身体轻飘飘地置身其中,被一股温暖柔和的水流缓缓地包裹住阮依侬发出舒服的轻叹,不愿睁开眼。
可有双大掌很讨厌地扰人好梦,滑溜溜地从雪背抚上香肩,在那里抚摸搓揉,流连忘返。
“唔”她蹙起秀气的眉,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不准推开我。”如魔鬼般低醇如酒的嗓音在洁白的耳畔边响超,雷驭风伸手擒住她的纤细的皓腕,布满浓密胸毛、结实阳刚的胸膛更贴近她一身如玉的娇嫩肌肤。
她注定属于他!他不准她不要他,哪怕一点点的反抗也不可以。
宽大豪华的按摩浴白内,两具赤luo的身体无比契合地在水中纠缠着,他爱极了她柔美的身体衄线,粗指如在一块上等的丝绸上流淌着,顺着艳如桃花的面颊,顺着性感的锁骨,颐着s形状的完美胸腹,向下滑、向下滑阮依侬如遭遇溺水的人般,蓦然一颤,意识完全清醒,她睁大一双脆弱美眸,翦翦水瞳里泛着泪意。
经过这几天的日日夜夜,阮依侬已经能清楚地猜出男人的意图,她死命地夹紧两腿,不让男性大掌滑进已经被他恣意占有无数次的地方。
“我想要。”薄唇轻启,他缓慢又低沉地吐出三个字。
“不”她颤抖地呜咽着、央求着,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距离那场奢侈至极的婚礼,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婚宴当天晚上,宾客们还在观赏着盛大的烟火表演,他就把在饭店大床上熟睡的她抱上一架私人飞机,来到这个离马来西亚西海岸九英哩,位于马六甲海峡的雷家海岛。
他们将在这里度蜜月,海岛的风景美不胜收,远离城市的喧闹,让生性喜静的阮依侬一眼就喜欢上这里,雷驭风显然也是喜欢这里的,他本来因那两个雷家人的出现影响了心情,可一踏上这座小岛,乌云密布的俊脸就明显轻松和缓下来,他们虽然结为夫妻,可仍然不熟悉,最多只能算彼此分享身体的床伴,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他放肆地要她,不知节制,活像在遇到她之前没跟女人做过似的,无论何时何地,他想要她就得给,否则他会缠着她好几天都不能下床,他旺盛的精力和欲望简直让阮依侬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尤其令她不安的是,每当与他深深地合为一体时,那让人难以想象的、因水乳交融滋生的快感和欢愉,就像一个巨大无底、闪着银蓝色光芒的洞穴,从里面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烈又陌生狂潮迎头打来,使她心旌神摇的同时,又无比惊慌无措。
她害怕自己会迷失,更怕自己在有灭顶之灾时他不会伸手救赎。
“你不能”阮依侬楚楚可怜地蹙着秀气的眉头,咬着唇办,清甜的声音微颤着:“不能总是”
“不能总是什么?”雷驭风好奇地停下动作,盯着她嫣红的小脸。
“不能总是这样,一直做”她快羞死了,吹破可弹的瓜子脸陡然爆红,从懂事以来,她还从不曾说过这样露骨的话。
“哦?”雷驭风挑眉,胸膛起伏,被她可爱的话和表情给逗笑了“雷太太,如果我就是要一直做、一直做,你又能怎么样?”阮依侬伸出小手捂住快要冒烟的小脸,娇躯在水中缩成一团,不敢看男人嘴角邪气的笑。
“而且我还想跟你光着身子在那片沙滩上做,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他凑到她耳边,继续逗她:“或者咱们驾着游艇出海,在甲板上做,你想不想试试,那种感觉跟在床上、浴白、阳台或沙发上绝对不一样”
“不要再说了!”阮依侬羞得不可抑制,捂住小脸的纤指改为捂住耳朵,低嚷着:“我、我不要听!”
“不要听?”雷驭风作恍然大悟状;“那就直接用做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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