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说:“我无法怪你,但是未来再不会是这样了。”
白苡若却突然出入意料之外的站了起来,她走到席国权的身畔,像是有话要说。
席时稷几乎立刻就跟着她,深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
但她并没有,她只是想告国权——“二叔,我们已将欠你的债还完了!”
“不,并没有辰稷的命”他说的是他早逝的独子。
“没人赔得起啊!”“可你已经把我和时稷唯一的骨肉给害死了!”白苡若本以为自己能坚强的说,却没想到边说,她就边崩溃了。“而且我、我再也不能生育了,我再也没有做母亲的权利了你也赔不起我我们算是还完欠你的了”
把她的重点说完,白苡若已哭倒在地。
席老夫人则是掩面痛哭。“不不是这样的啊!”席时稷则是看得很开,就算她不能生又如何?他这辈子就是要跟她死缠在一起,绝不放她走了!
席老夫人焦急的望着眼前的人。“怎样?真的不能改变吗?”
“不能!”席时稷将话说得斩钉截铁。
“我已为席家付出够多了,剩下的”他看了一眼站得老远的男人。“就让二叔自己扛。”
他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因为,既然二叔还这么有心,为何不将席家掌权的重责大任交还给二叔?
他深信他二叔是扛得下来的。
“这是席家当家做主者所交付的使命,谁能抗拒?”规矩还是席老夫人自己订下的呢!
席国权直到此时才一脸愧疚的来到席时稷的面前。
“时稷你真不怪二叔?”
席时稷摇摇头。“怎么可能不怪?”
看到席国权闻言后,一脸颓丧的模样,他又紧接着说:“可我发过誓,不论二叔怎样,我都无怨无悔。”
席老夫人更急了。“你你真的”
席时稷紧紧搂住一直默下出声的白苡若,对着殷殷劝他回头的席老夫人说:“奶奶,我对苡若是真心的,且永不改变。”
感觉白苡若动容的身子一震,他才安心的继续说:“我要带着她到处求医,试着让她能完成一圆做母亲的美梦。”
但他自己也知道,终其一生,这个梦将很难圆。
可只要有机会,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可你可以再娶个小的替你生啊!”席老夫人终于提出自己的痴心妄想。
但席时稷却在白苡若想说话前,脱口而出——“不可能的!这辈子我如果要自己生,那也只会跟苡若生。”
“你”知道无法改变金孙的主意,席老夫人终于退而求其次,她转向席国权游说。“国权不然你再找人生一个吧!”
眼看着席老夫人不停的胡闹,席时稷终于受不了,带着白苡若离开了席家。
“时稷、苡若,”席国权冲出来大喊。“只要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帮忙的。”
白苡若一离开席家,就想跟席时稷划清界线。
“你走吧!我原谅你了。”从知道他不是故意不要她后,她就不再恨他
可她更不要耽误他,再怎么说他也是席家的重要继承人,她不能让他绝后。“去帮你二叔吧!我知道他昨晚求了你一整晚。”
虽然恨席家人害苦了她,但白苡若在获悉自己没看错人、知道席时稷依然如同五年前一样,还是对她一样的喜欢,这样她就满足了。
“苡若——”可席时稷却拉住她。“你明明听到我曾经吃过那么多的苦,也明明知道我二叔是想让我放长假,由你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你怎么忍心拒绝我?”
白苡若忍不住抗议道:“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看到他理直气壮的点头,她忍不住委屈的问:“那我受伤的心灵怎么办?”
她可是比他受创更深好吗?
“当然是由我来安慰啰!”席时稷立刻毛遂自荐。“当你难过时,由我来安慰你;可当我难过时,就由你来安慰我,我们互相轮流嘛!”
“谁要跟你轮流!”
可已容不得她拒绝,席时稷早已像个牛皮糖般的紧紧黏住她,想利用他后半辈子的时间,来弥补她曾经受伤的心灵。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