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这样说话马?”裔自寒埂咽着。
曼文嘲笑道:“对呀,真差点儿忘了,你现在可是尊贵无比,万人之上的国师,你距离皇上只是相差一个封号。”
“面对你如此尊贵的人,朕当然不能如此说话,你是朕素来不懂得吹捧别人,不知道国师可有什么高见。”
“或者说你想要让朕怎么吹捧你,你便告诉朕,朕断然不会要你失望。”
眉头微蹙在一起,看来今日他们是无法心平气和的说话。
“皇上想去哪里,本尊送你。”
“国师现在都这般猖狂了吗?现在都明目张胆的说要监视朕,都不像以前还懂得遮掩一些。”曼文句句讽刺,每一句话都夹杂着一把刀深深的刺在裔自寒的心里。
裔自寒呆滞在原地,难道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本尊只是担心你。”
曼文抻了一个懒腰,故作疲惫的说着:“我忽然不想走了,觉得这个地方挺好的,今晚我就留宿在这里,国师若是想监视朕,那你便呆在这里监视好了。”
不等裔自寒回答,曼文已经找了个地方躺在,转身背对着他,那样子分明在说我不想说话,不要搭理我。
裔自寒无声叹息,看来想要挽回这段感情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及经历。
不过好在曼文现在已回到他身边,如此对裔自寒来说便是好的。
只要她回来了,他就有很多的机会去接近他,解释清楚这个误会。
裔自寒抬步要走,右脚刚踏出洞穴外,却又及时收了回来。
他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躺在草堆上的曼文,纠结之下,还是决定留下陪伴她。
哪怕最后的结果注定是被曼文误会。
其实曼文根本就没有睡,她一直紧绷着神经,竖起耳朵听洞中发生的一切事件。
只要裔自寒发出一点声音,她都会听得格外的真切。
白蓝泽恢复后一直找寻曼文的下落,怎奈一直被曼文人为的伪造混淆真正的去路。
他接连走错好几个地方,每次只要一查到有关曼文的消息时都会断掉。
直至近日听到属下人汇报,说曼文已回到上京,白蓝泽才知道他一直被曼文戏弄,一直再走她设计的路。
这让白蓝泽很是气愤,原来曼文一直都在假装愚蠢,从而让他小看她,等到关键时刻一鸣惊人。
好一个曼文,当真是聪明绝顶,连他都被骗的团团转。
他还真是愚蠢,他早就应该想到,当年太傅被灭时,曼文用的就是这个手段。
他时常嘲笑曼文,这殊不知自己才是最值得被人嘲笑的那个。
抵在桌子上的手紧握成拳,白蓝泽愤怒的捶打着桌子。
伴随着他的力气,桌子上的茶杯被震得剧烈的晃动,杯子里的水溅到哪里都是。
赵硕疑惑的看着他:“何事发如此大的怒火。”
自从上次被白蓝泽带回来以后,赵硕便再也没有回去找小杜子。
以小杜子的疑心,他就算回去了也只能被人猜忌,无法再得到重用,甚至很可能丢掉性命。
为了日后自己的前途着想,赵硕只能易主,待在白蓝泽的身边为他所用。
一方面是为了顾及自己的未来,一方面是为了答谢白蓝泽对他的救命之恩。
白蓝泽淡漠地扫了一眼赵硕:“你不是去魔教找柳十九,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莫不是又碰壁被赶出来?”
赵硕倒了一杯茶水,小抿了一口,苦笑着:“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其实早在我去魔教的时候,你就已经想到结果了吧。”
许久未曾等来白蓝泽的回复,赵硕疑惑的询问:“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不阻拦与我,你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又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离开。”
“明知道最后结果不称心如意,你为何不奉劝我留下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