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听到她说要“再卖一次”东方纵横立即不悦的沉下脸。
“不敢不敢,就算我想你也不准吧,我很认命的,货物既然售出就不二买。”她嘟嘟嚷嚷的道。
听到她的话他是该笑也不是,气也气不起来,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他倒要瞧瞧,她究竟有多认命。
“过来!”他要她来到身侧。
香浮丙真很听话地来到他身边,平静的脸庞上是飘香楼教导出来的顺从。
“王爷有何吩咐?”看他执起了酒壶,她顺手接过,替他斟满酒杯,然后垂手等待着。
他睨了她一眼,表情似笑非笑的说:难道不喝了吗?”“现在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交杯酒
“呃”完全被问傻了。
向来不羁的他不是视礼教为无物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炬了。
她还以为他会对这种形式上仪式嗤之以鼻呢!
她替自己斟了一杯,正要端起,谁知他却突然倾身衔住她手中的酒杯,将之一饮而尽。
望着他这突兀的举动,香浮傻楞住了,一双水漾的大眼直锁着他。
“呃,交杯酒应该不是这样子喝的吧?”她不自觉的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他轻笑一声,这回是那种可以感染给别人好情绪的笑意。“我的交杯酒就是要这么喝”他再次仰首饮尽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
看他的模样,他分明是口渴吧,还说要喝交杯酒呢!
心中还这么想时,蓦地,他将她拉入怀里,英俊的脸微俯,宛若苍鹰猎兔似的精准攫住她的红唇,将口中那香甜的滋味哺渡到她的口中。
“唔”虽然两人这般的亲热并不是第一次,可是他这次过份的举动较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吻着她的红唇,品尝着她的香甜,东方纵横却像是一只怎样都无法满足的猫儿似的,他想要更多更多。
大手一挥,转眼间,她身上那镶着无数金线和珍珠的大红嫁衣落了地,微冷的寒意唤醒了因为喝了酒而有些混沌的她。
“啊!”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只着单衣,她忍不住惊叫,想也没想地双手环胸,蹲下身准备拾起衣服。
“你”瞪着她的头顶,东方纵横再次无言。
这俗话说得好,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走路吧!
她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飘香楼卖出来的妾,闺房内该学的东西应该一样也少学不了吧!
怎么她就是可以表现出这副少不经事的模样,让他简直觉得自己是哪来的采花大盗。
欲望催促着他,他不耐烦地手一伸,将她重新扯进怀中,直视着她的眼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吗?”
“什么事?”香浮心不在焉的反问,一双水眸依依不舍地望着地上那堆“残骇”
她还问他什么事?她到底有没有搞错啊?东方纵横闷到了最高点,懒得说了,直接做给她看。魔爪趁着她没有防备,伸至她胸前手劲一使,比加以更薄的单衣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一定得那么粗鲁吗?
香浮实在很无奈,他当然有权札要她,毕竟他可是砸下重金买下她的,可是难道他就不能好好说、慢慢来吗?一定要毁了她的衣服才高兴吗?
真是个任性过了头的男人。
在烛光的映照下,那红色的抹胸衬着她那白皙若雪的肌肤,美得就像是一道最丰盛的盛宴,让人压根无法抗拒。
东方纵横唇舌很快地觎准了目标,既快且狠地朝着目标前进,完全不理会还呆若木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香浮。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跟着快速奔流的血液,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浑身不断涌起一阵阵热辣辣的狂潮,让她口干舌燥地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干涸得象是要烧起来的**。
那只是一种不意识的举动,可是看在东方纵横的眼中,却觉得那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说不的邀请。
俯身,衔住她的唇。
“该死的”本来他是想要好好的折磨她,以小小的报复她几次的大不敬,可她那娇柔的模样却让一向自制力极高的他,再也难以压抑。
陷落在那陌生**之中的香浮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再睁眸,便见东方纵横那伟岸的身子已经覆在她的身上。
箭在弦上正要驰骋,可看到香浮那因为初经人事而逸出的嘤嘤轻泣,让原本该是十匹马也拉不住的他整个人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