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绝对可以坐享齐人之福。
闻言,东方堂着实松了口气,大掌紧握住她的一双柔羹,黑眸温柔慎重地凝视着她,许诺道: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是吗?”
她故做不在意地轻哼,视线左瞧右看,就是不肯看向他,好似他的回答与她无关似的。
见状,东方堂俊脸浮现一抹疼宠,冷不防地长臂一伸,将她纤柔的娇躯轻搂入怀。
“东方堂,你这是在做什么?!”
阮香吟难掩惊讶,俏脸泛红。他这个正人君子,怎么会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做出登徒子的举动来!
“香吟,相信我好吗?”
温柔的嗓音里含着坚定,在她耳畔低喃。这个男人并末多说些什么话来哄她,仅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阮香吟在他怀里轻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会影响自己这么深。
听到怀里人儿叹息的东方堂,紧张地将她拉开,黑眸担忧地注视着她清澈的眸底。
“你不相信我吗?”
“我相不相信,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即使心里早已相信他的话,却又不想太快回答。若答应得太爽快,好似这一回答后,自己将陷得更深。
“是的,很重要。”
大掌轻抚她细致的嫩颊,黑眸底有抹深情,温柔地道:“因为你是我在这辈子唯一想共度的人。”
他直言坦率的话在她心底掀起惊涛骇浪,震憾了她刻意伪装的冷淡面容,水眸凝视着他黑眸底的柔情,知道她的回答将决定彼此未来的命运,而她,愿意。
“我相信。”
清雅的小脸上如同花朵绽放,扬起一抹绝美的笑一靥,让东方堂痴迷地注视着她,嗓音暗哑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笑得那么美。”
不是嘴角微扬,而是真正的笑,一时之间竟令他无法移开目光,沉醉在她的笑靥里,久久无法自拔。
闻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她口中流泄出,脸上的笑容更盛,水眸因笑意而熠熠发亮。
东方堂再也忍不住了,情生意动,温厚的唇搂住她粉唇上的笑花,辗转吸吮,双臂紧紧搂抱住她逐渐虚软的娇躯,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她。
黑眸灼热地凝视着她绯红的双颊,和娇喘吁吁的娇美模样。
“你真的是东方堂吗?”她娇喘连连地问。
眼前这个眸底闪动着炽热光芒的男人,真的是那个谦厚有礼、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东方堂吗?
迎视她狐疑的目光,东方堂仰头朗笑出声,眸底有抹疼宠,长指将她脸上微乱的发丝勾勒到耳后,爱怜地低道:
“香吟,我并非圣人,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也会有难以控制的时候。”
阮香吟羞窘得不敢再瞧他火热的目光,清了清喉咙,不自在地问:“我们到底还要不要采药?”
“当然要。只是这一回,你不能再离我太远。上次,你摔下山那一幕,险些把我吓死。”
回想起上次的情景,仍令他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知道了。”她浅笑回应。
两人开始分头采药,但彼此间相隔的距离只有几步远,东方堂更是不时回头追寻她的身影。
蓦地,天际猛然传来一阵轰雷巨响,紧接着一场雷阵雨无预警地狂落而下。
“香吟,快走!”
见状,东方堂动作迅速地拉着她的手,两人施展轻功,往山下冲去,好不容易在山脚下找到一间废弃的空屋,抵达时,两人身上早已湿透。
“看来这场雷阵雨短时间内是停不了了。”
瞧着屋外雨势渐大,东方堂剑眉微撑,回头一看,看向抱着身子冷得直打颤的人儿,急忙在屋内四处找寻可以升火的东西;所幸屋内还留有木柴,他以最快的速度升起火来,对着已坐到对面取暖、但仍是直打颤的人儿低道:
“香吟,看来我们必须把身上的湿衣裳脱下来烤干才行,否则到了夜里会更冷,铁定会染上风寒的。”东方堂说话的同时,已动手脱下外袍。
见状,阮香吟敛眉垂首,反倒更加拉紧身上早已湿透的衣裳。
“不用了,我这样烤火就行了。”
即使湿衣服令她冷得直打颤,任她再如何靠近火源,仍是温暖不了身子,但她也不能因此而在他面前轻解罗衫,直到一声喷晓声出自逞强的她口中,也让东方堂更加皱紧眉头。
“香吟!”
东方堂忧虑地看着她,明白她的顾忌;但身处在这间空屋里,能找到这些木柴已属万幸,放眼望去,再无任何多余的物品了,若再这样下去,她铁定会染上风寒的。
明白她的坚持,他不再说话,忙着将脱下的外袍烤干,一面抬头注意她发白的小脸、不停打颤的身子,直到外袍烤得半干,这才急忙对她说:“香吟,我背过身子,你赶紧将身上的湿衣脱下,穿上这件外袍吧。”
阮香吟盯着他手上的外袍,犹豫了会,这才颔首同意,伸手接过,而在这同时,东方堂也背过身去。
注视着他的背影,她缓慢地解下身上的湿衣裙,直到剩下贴身衣裤,挣扎着是否该脱下,最后牙一咬,还是决定脱下,穿上他的外袍;即使这件外袍仅只是半干,但总比她浑身湿透的衣裳好。等穿妥好,这才开口:
“东方堂,你可以转过身了。”
闻言,东方堂这才转过身来,在见到她已换下湿衣、穿上他的外袍后,这才松了口气,也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湿衣未脱下,瞥了对面敛眉垂首的人儿一眼,快速脱下身上的湿衣,**出精实赤luo的胸膛来。
之后,两人忙着烤干自己的衣裳,不再说话,一股难言的暧昧氛围,在空屋里悄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