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半天。
林蔓笙愣是没我出一个字来。
她只想说,自己也是正常女人啊喂。
别这么诱惑人好吗!
林蔓笙脸上绯色蔓延,浑身血气上涌,她往后躲半分,对方就进五分,两个人就快紧密无缝地贴上了!关键她还不敢直视顾西辞那张令人遐想的脸,视线不免乱瞟却瞟进对方宽松的衣领里。
所以,男人精装的胸膛被一览无遗……
林蔓笙看着养眼的胸膛,脑子里充斥着前不久看到顾西辞的大卫雕塑模样。
嗯,气血更加在身体狂涌。
林蔓笙甚至感觉鼻子温温热热已经涌出什么来,抬手一抹……
“血,出血了!”
林蔓笙惊恐地看着手上的血迹,红色充斥着视觉,地板也晕染出一滴滴的血花,怔愣了半秒之后,才慌里慌张地一把推开顾西辞,立马冲向洗手间。
而身后,还传来顾西辞爽朗的笑声,“哈哈哈——”
顾西辞的声音里全是揶揄,不紧不慢地跟在林蔓笙后面,“林小姐,莫不是误会什么了,该不会认为我想对你做点什么吧?或者说,你想对我做点什么?”
想对你做点什么?
做你个大头鬼啊!
林蔓笙气得把水龙头打开,赶紧洗干净鼻子上的血迹,气得要骂人——她又又又被这个臭男人给调戏了。
洗手间,传出哗哗的水流声。
顾西辞见人久久不出来,伸手敲了敲门,“林小姐,火气旺盛,莫不是上火的东西吃多了,没关系,我这里有一个凉茶偏方,可以忍痛割爱给你……”
“滚!”林蔓笙终于不客气地吼出一声,她信就有鬼。
何况顾西辞的东西能拿?
只怕了拿了,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林小姐,你待在里面太久了,要不要我打120急救电话?”顾西辞收起声音里的戏谑,蹙了一下眉,林蔓笙确实在里面待太久了,怕她有个好歹。
而就在顾西辞掏出电话时,门已经打开。
林蔓笙面无表情的朝大门走去,打开门,做了一个请,“顾总,很晚了,不送!”她要是再给一个男人好脸色,算她输。
顾西辞也觉得无趣了,便往门口走去,“那林小姐,好梦。”
好梦?
她好梦就有鬼!
林蔓笙一脸怨恨的小表情,巴不得顾西辞能够走快一点,她真的是一秒都不愿再看到这个男人,她痛恨这个无|耻的男人。
刚好,顾西辞才到门口,就迎面撞见正回到的傅南淮。
“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我家?”
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
只是傅南淮的是惊讶,居然看见顾西辞从林蔓笙的家走出来。
顾西辞则一脸沉郁之色,眼神冷厉:“你家?”
“是啊,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不成?”傅南淮回答的理所当然,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林蔓笙,再看看眼前正要离开的顾西辞,一脸警惕之色,“我还没问你呢,这大晚上的你从我家出来干什么?”
“呵,你的家。”顾西辞冷笑了一下,抬脚往外走,“可这里头住着的并不是你老婆和儿子!”
“喂喂喂,老顾,你干什么!”傅南淮被顾西辞架住了脖子,整个人拖着外隔壁走去,他不得已朝旁边的林蔓笙求救,“蔓笙,蔓笙救我!”
林蔓笙却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就回卧室蒙头大睡。
毕竟都是多年老同学,想来顾西辞也不会对傅南淮怎么样。
所以,林蔓笙躺在床上后,就心安理得地睡起美容觉。
“老顾,你带我去哪儿啊,快放开我。”傅南淮挣扎着,他越是挣扎,脖子上那个手臂就收的越紧,导致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顾西辞打开自己家的大门,然后把傅南淮丢在沙发上,径自离开:“你要是不想住酒店,你以后就跟我住!”
“什、什么?”傅南淮像听见什么天方夜谭一样,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我怕是没听错吧,要我跟你一个大男人住?”
“怎么,我还得给你找一个女人来伺候?”顾西辞丢给他一个锋利的眼刀子,冷笑道,“受不了,大可以去住酒店,没人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