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莫咧嘴,顺手就搂住软绵绵的她,美人在怀,正在得意时,只觉得胯下一凉,那可是他的命根子,惊的立刻推开她。
他的裤档处有好些冰块,湿了一大片,他脸色一沉,抖掉冰块,有个地方被酒浸过,冰凉冰凉的。
"莫少,抱歉,"许是喝了酒,宋轻歌脸色有点潮红,语气轻,"是我一时手滑,不小心打翻了冰盘。"
左莫本欲发火,却见她诚意十足的道歉,不知是触动了他心底哪根神精,那怒火就这样消了下去,"没事。"可胯下凉凉的,木木的,好像没有知觉,就像……是被冰镇过一样。
即刻,就有人过来收拾残局,左莫去换衣服。
宋轻歌紧绷的弦稍稍有了些许放松,可包厢里实在是太沉闷了,她借口去洗手间,走出包厢。
"呕--"
轻歌抠住喉,吐了。
估摸着吐得差不多了,她掬了把水,低头漱口。
伏特加,她不是没喝过,可刚刚那酒,太辣了,有问题。所以,她才趁着左莫想轻薄她时故意伸手一挡,将那酒和冰盘打翻在他身上。
她该趁现在这个时机离开的,可那几个非洲人的事……她索幸进了女厕,坐在马桶盖上,想着待会儿再见到左莫应该怎么应付。
"莫少裤档都湿了,难道是纵欲过度早泄了?"说话声与高跟鞋的声音同时传来。
"这你都知道,你是摸了还是看了?"女人夸张的嘻笑声,"嗬,你没趁换裤子的时候趁机爬上去……"
"去你的,我有那么急吗?又不是没跟他做过。"
"有什么了不起的?在咱们这儿,哪个有姿色的女人没跟他做过?不过,今晚就别想了,看见没,来找他那个女人。"
"哦,看见了,那个女人跟咱们不一样,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不像咱们这么随便的。"
"千金大小姐又怎么样,喝了莫少特制的伏特加,都会变得跟狗一样,摇尾乞怜,求着莫少……"戏笑声顿起,"你以前还不是……入了莫少的包厢,哪个女人逃得了?"
宋轻歌惊心,幸好,刚刚把胃里的东西都抠出来了。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明哲保身!她懂的。
她不能再回包厢了,为今之计,是马上离开这儿。
那几个非洲人的事……有一瞬间的迟疑,算了,只有另外想办法了。或者,再找人跟左莫谈,她付钱就好了。
赶紧离开!
当她走出洗手间时,却见左莫正倚在洗手间门口,似笑非笑、面目狰狞的看着她,那模样,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了,"包厢里不是有洗手间吗?"话说完,伸手揽在她的腰上。
宋轻歌脚一崴,往旁边倒去,"不好意思,脚崴了。"
左莫看出来了,她是故意的,那神色,也不掩饰,眉一挑,那模样,有点凶,"宋小姐好像故意躲着我。怎么,嫌我身上有狐臭?"
"莫少说笑了。"宋轻歌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怵。突然,她感觉头晕,浑身发热,她明明已经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