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歌脱掉衣服,正准备泡进浴缸里,只听浴室门锁一响,那半毛玻璃上映出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她慌忙间拿着浴巾遮住身体,警惕的看着门口。
听那门把扭动,却没有打开时,她才想起,她进来时,顺手反锁了门。
敲门声响起。
她将浴巾裹在胸口,才去打开门。
大boss手里拿着一套家居服,看她的眼神。灼灼的。
宋轻歌瞬间脸红,拿过衣服,将门关上,咔的一声再次将门反锁。
门外的大boss笑了。
"你笑什么?"宋轻歌微窘,想起昨晚在床上缠着他时她又大胆又主动,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现在想起来,她脸却红了。
她把她那大胆外放的行径归结为喝了酒。
"我没笑。"大boss闷声说,可那笑意,还是没忍住。
"你明明在笑,"她靠在背旁,轻嗔。"我都听见了。"
"我哪有在笑?"大boss矢口否认。
哼!她没再搭理他,拿掉浴巾走进浴缸里。
泡了个澡,她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她穿着他的灰色家居服,可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了。
上衣太长,已经遮住了她的大腿。不过还好,袖子可以挽起来,勉强能穿;可裤子嘛,就更长了,而且腰也挺大的,穿上后直接往下掉。
她找到一根长毛巾系在腰上,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是至少可以省去裤子随时会掉的尴尬。
她把头发吹得半干,随意的披在肩上,走出浴室时,大boss早已经不在房间了。
宋轻歌走出卧室,赫然发现她的晚礼服正躺在阳台的地上,她微窘赶紧捡起来时,又发现旁边有一条黑色的西裤,好像是他的。
刚走下楼梯,又看见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她皱眉拿在手里;
楼梯口,另一只高跟鞋静静的躺在一件白衬衣上;
呃!她脑子里出现昨晚他们进屋时的画面,一进门就如磁铁般吸在一起,边走边脱……她把东西放好,双捧着脸,脸烫得厉害,她暗暗骂:宋轻歌,你变坏了!
诺大的客厅里,不见他的身影,她无意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好像,他正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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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洗完澡出来,却见宋轻歌安静的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很专注的模样。连他走过去时,她都没发现。
他从她身后拥住她时,她才蓦然回头,他吻了她,如蜻蜓点水般,"在想什么?"话音刚落,看见她面前的玻璃上有雾气,她孩子气的用手指画了好些简单的图案。
"你喜欢画画?"他没看明白那些图案上画的什么。
"我画了十五年画。"宋轻歌说,如果不是姑姑出事,她临危受命管理宋氏,怕现在,她还只是每天在琴行和画室间穿梭吧。那样的话,她或许就不会认识他了。
大boss眉一挑,不以为然:"就画成这样?"
宋轻歌满头黑线,她画的是简笔,而且手指画出的线条又粗,自然比不上用笔画出来的精致有型了。
"再画一个,"大boss学着她,在玻璃窗前哈上雾气,给她出个难题:"画我。"
宋轻歌侧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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