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见她那个心不在焉的样子,莫名的就有些生气,本来现在时间就晚了,路上车子也不少,危险系数也不低,她还敢这么随便乱走,路也不看,真是受不了了。
韩糖糖被他一拉,然后感觉到一阵擦着耳边过的呼啸的风,吓了一大跳,一脸的惊魂未定,方天见她都不动了,也是操心,直接拉着她过了马路,将她带到了车子停的地方,把她塞了进去。
于曼丽虽然也挺憔悴的,但是因为化了妆的关系,脸上的灰暗并未有多明显,只是看见方天将韩糖糖使劲塞进去的时候有些讶异,她不知道方天和韩糖糖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矛盾。
韩糖糖本来被塞进车里很不服气,可是自己的身子太累了,一沾到柔软的座椅就不想动了,于是她便闭了那张想要说话的嘴,就靠在沙发休息。
于曼丽见了,以眼神询问他们两个怎么了,方天看着于曼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了她不开心,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说不知道。
见方天不肯说,于曼丽也不再追问,毕竟现在不早了,所有人忙了一天都累坏了,都需要休息,于是于曼丽便看了方天一眼,进了车。
车子发动,半个小时以后,抵达酒店。
所有人困得跟狗一样,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都睡沉了,司机一个一个叫醒,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眯着眼睛,互相扶着靠着进了酒店。
韩糖糖累坏了醒不过来,于曼丽请方天把她扛回酒店去了,她睡得死,脸上妆也没卸,于曼丽还得拿出化妆棉和卸妆水给她卸妆。
于曼丽在车上补了一会儿眠,现在也不算有多困,便也耐心的将卸妆水倒在卸妆棉上,然后将其覆在韩糖糖的眼睛和嘴唇上,让它润划一下她脸上的彩妆,顺便给自己也弄了几张。
方天就靠在沙发上,见没什么事儿便自己睡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韩糖糖的妆也卸完了,于曼丽的妆也卸完了,两人就在房里睡了。
这是在凌晨三点,所有人都入睡了,杨媚娘还在处理手头的事情。
自从上次杨媚娘和方天一别,杨媚娘便没有再联系过方天,方天最近忙着韩糖糖的演唱会,自然也没有什么机会联系杨媚娘,杨媚娘倒是有好几次想要联系方天,可是终究是碍着她才认识方天不久,还不熟悉这个男人呢,不确信他能不能帮上,忙,所以才没有找他。
现在她被困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堆有一堆的账单,看得头疼。
昏暗的台灯在她的桌子上亮着,照亮了她黑色蕾丝的睡衣,露出胸前柔柔的线条,她一手扶额,一手那笔勾画着她面前桌子上的纸张,那些看起来凌乱,但是却十分有条理的纸张。
又看了一张她手下的一张资产地产,已经被那人收购,她心里就是一阵一阵的烦躁。
再这样子下去,她老家的那套房子也会被强行占掉的,不行,什么资产都可以收,就那套房子和小镇子不行。
她从小就没爸妈,只有一个哥哥相依为命,在哥哥去做特种兵之前,他们便一起生活在那个小镇,那个小镇承载着他们所有的欢乐和简单的苦涩。
他们并未生来便含着金钥匙,万事不愁,在十岁以前,杨媚娘和她的哥哥也是讨着百家饭吃的,那个时候,杨媚娘总是总是担心自己一觉睡过去就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是他的哥哥和善良的邻里打消了她的念头。
虽然他们生活在一个小镇子上,但是那个小镇子十分的友好,杨媚娘的哥哥大她五岁,她七岁的时候,她哥哥十二岁,他们的命运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了,变化的。
那一年,杨媚娘七岁,穿的衣裳还是邻里不穿了的几,打算丢掉的衣裳,那个人见杨媚娘没有衣服穿,便将它送给了杨媚娘,虽然很旧,但是再杨媚娘的眼睛,那已经是很好的衣裳了。
她拿了衣裳就往回走,想回去告诉哥哥她有衣裳穿了,叫他别再去借钱做什么生意了,因为她的哥哥想要做什么生意来暴富,让他们两个的生活好过一些,可是她哥哥前期因为投资不当,将所有的钱都赔进去了。
杨媚娘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他们手头上所借的钱全都没有了,后来她回去找她哥哥的时候,看见在他们所住的破庙里面,有一个腰阔膀圆的大男人抓住杨媚娘的哥哥正在揍他。
杨媚娘回来的晚,刚刚进屋,那几个凶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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