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云竹总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浑身不得劲了,因为她真的癸水来了。
鲜血染红了软垫,被子上也有了血迹。
宋邪:“......似乎时间有些不对,提前了。”
云竹:“......”上次是为了隐藏身份才撒谎的。
下一秒,腹部传来一阵抽痛,像是有大车来回碾压。
“嘶。”云竹忍不住低呼,好痛啊。
这具身体的痛觉是一般人的两三倍,一般的生理痛放在云竹身上就是生不如死。
宋邪慌乱起来:“你,这是怎么了?上一次明明没有这么严重啊?”
云竹摇头,很快,额上便有了汗。
宋邪抱起她:“不能待在这里了,我带你回去。”
她很快痛得昏厥过去。
云竹再次醒来,天已经黑透,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不在王府,也不在云府隔壁的新宅子。
而是在千鹤酒楼。
千鹤酒楼跟苏月乘的明月酒楼齐名,足有七八层高,直入云端。
云竹就在最高的这一层,将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
家家户户灯火盈盈,似星罗棋布的棋盘。
云竹侧头看着身边的人:“千鹤酒楼,是你的吗?”
宋邪挑了下眉,嘴角勾出一个满意的笑:“你连这都知道?”
“只是猜测而已。”
经营千鹤酒楼,大约能赚很多钱吧?
她道:“那你,是不是很有钱?”
“嗯哼。”宋邪随意地闷哼一声。
“比苏月乘还要有钱?”
提到苏月乘,宋邪便起了胜负欲:“那当然,我比他有钱多了。”
“好厉害!”
“不过呢,千鹤酒楼不是我一个人的,”
“那,还有谁?”
宋邪点点她的额头:“再想一想。”
云竹实在想不出来,摇摇头:“想不出来了。”
“你,”宋邪低头,在她眉心点了点。
是她的?
云竹抬头:“你不必给我这些的。”
宋邪在她额上亲了下:“本来就打算全给你的,你这是在嫌弃我的东西?”
“我当然不会。”
她一点儿都不嫌弃,她很喜欢,宋邪的所有东西她都喜欢。
睡了一天,云竹也饿了,正好伙计送了饭菜上来,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宋邪闲闲地撑着下巴看她吃饭,云竹确实饿了,一口一口吃得香甜。
偶尔,宋邪会用帕子给她擦嘴,神情温柔到了极致,像是要将人融化。
下一秒,便被他扯到身边,呼吸扑在耳边:“有没有好一点?”
“好很多了。”
“我照顾了你一整天,”他拉长了腔调,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明晃晃的勾引,“所以,有奖励吗?”
云竹下意识地亲上去,喃喃道:“这就是是奖励。”
像是整个人在无比柔软的云被里翻滚,又像是随意地在树上翘着脚荡漾。
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充斥着欢愉和甜蜜。
宋邪加重了呼吸,反客为主,在无边的,撩人的夜色里,他们在这里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