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明亮,照得晚膳也分外可口。
王氏道:“按理说,赐婚的圣旨下来也有些日子了,王爷似乎还没送聘礼过来?”
云威这些天被同僚吹捧得飘飘然,生怕这门亲事吹了,他看向云竹,问道:“说来也对,王爷近日都没怎么登门,难道是你们俩吵架了?”
云竹摇头:“他最近有些忙碌。”
云词语带讥讽:“再忙碌能有多忙碌?既然亲事重要,他就该亲自登门两家商量商量。”
虽说云词的语气不太好,可她的话确实说到了云威的心坎儿上。
云威看向云竹:“这几天你就给王爷递个信儿,让他来府里,商量一下亲事的细节。”
云竹乖顺应声:“是,父亲。”
见她答应,云词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眼底涌起一抹希冀。
云竹将她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里有了猜测,云词在打宋邪的主意。
得防备着。
吃完晚膳回房,云竹派追风去给宋邪递消息。
半个时辰后,追风回来了,道:“王爷说,他今夜会过来,让你在隔壁等。”
云竹在衣裙外面套了件披风,坐在隔壁的凉亭里等着。
夜色微凉,屋檐下的灯笼从年关挂到了现在,依旧火红明亮。
宋邪推门而入,见到她小小一团坐在凉亭里,脚步飞快地上前,声线慵懒带笑:“听说,有人想问问我什么时候去送聘礼?”
云竹听见声音回头,看着他立在面前的身影,分外挺拔。
她笑了笑:“是啊,就是我问的,怎么,你不愿意?”
宋邪抬手在她发间揉了揉,眸底有化不开的深情,嗓音低哑真挚:“愿意,一百个愿意。”
他的低音炮云竹听了很多次,但是这一次,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
她抬眸瞪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我等了你好久啊,脚都冷透了,抱。”
宋邪把人抱起来,回了房。
脱去鞋袜,一边用双手给她暖脚,一边道:“聘礼倒是一直在筹备,不过,始终觉得还不够,总想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送来。”
云竹支着下巴对上他的视线:“世界上最好的人,不就在我面前吗?”
她的眼睛分外皎洁明亮,宋邪觉得自己要沉溺下去。
沉溺在她漂亮的眼睛里,沉溺在她的甜言蜜语里。
宋邪忍不住在她嘴上啃了一会儿,道:“三天后,我会到云府,上门拜访。至于聘礼,还要再等一个月,你别着急。”
她揉着肿起来的嘴唇:“我才不着急!”
三天后,云府一派喜气洋洋。
云威和王氏早早起来准备,特意花重金买了鹿肉,又租了个大厨掌勺,打算好好接待安辰王。
早膳后过了一个时辰,宋邪到了。
他穿一身黑色锦衣,袖口和衣领处绣满了金色的祥云纹路,行走间衣摆轻晃,说不出的潇洒飘逸。
他的肌肤瓷白无暇,双眸微微上扬,凌厉却又让人移不开眼,五官处处出挑,仿佛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完美又浑然天成。
云词见了他,眸底有钦慕的光芒闪烁,忍不住走过去,软声道:“王爷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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