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温柔可人的女子,又不求什么地位名分,为何就容不下呢?”
“云姑娘虽然是未来的王妃,不过还没成亲呢,居然就惩罚王府的人,未免管得太宽了。”
“不止如此,你们来得晚,没听见,云姑娘居然让王爷向她下跪认错!”
“下跪?王爷凭什么向她区区一个女子下跪?”
众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云竹走出去,停在芙蘼面前。
有人丢了鸡蛋过来要砸她,云竹抬手接住,朝着人群看过去,眸光锐利:“谁丢的?”
少女气定神闲,脸上不见丝毫慌乱神色,再加上一身华贵大方的装扮,不怒自威,将在场所有人都镇住。
纷乱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半晌没人敢应声。
云竹也不恼,道:“大家走过路过,看个热闹可以,被人当枪使了却不好了。”
“我只说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哪怕是衙门问案子都不能偏听偏信,要问问这个,再问问那个,最好再有点证据。你们说,是不是?”
她这么一提醒,不少人恍然。
“是啊,我们只听了这个女子的话,但是谁也没看见,王爷究竟有没有对她下跪啊?”
“说得也是。”
芙蘼见势不对,痛哭出声:“我一个孤女孤苦无依,自然不及云姑娘家大势大、有倚仗。”
人大多都是怜贫惜弱的,不少人同情怜惜芙蘼,仍然站在她那边。
“可是这姑娘就跪在这里呢,明显是受了欺负啊。”
“云姑娘有钱有家世,又是未来的王妃,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觉得于心不安吗?”
云竹指着叫得最欢的一个灰衣男子,笑眯眯问:“我只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究竟是我的权势大还是王爷的权势大?”
“自然是王爷。”
“若我真的让王爷受了委屈,王爷会没有办法吗?王府上上下下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反倒是一个眼生的女子露面在这里哭哭啼啼?你们觉得这可信吗?”
灰衣男子犹豫了:“这......”
“你们看,这都是她打的,她记恨王爷待我好!”
芙蘼撩起袖子,展示着自己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
不少人被她的伤口吓到,不自觉站在她那边:“再怎么样也不能用私刑啊。”
云竹气笑了:“你的疤痕都是陈年旧伤,比如这一道,是一年前的,这一道,是半年前的,还有这一道,是一个月前的,所以,你是说,我未卜先知,在还没跟王爷定亲的时候就欺负你?”
芙蘼大声反驳:“你信口胡诌!你又不是大夫和仵作,怎么能看出受伤时间!”
云竹继续追问:“那我再问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进京城的,有路引吗?有亲戚吗?是奴籍还是良民?”
芙蘼自小在西瓯国长大,会说大魏话也都是因为宋邪,对这些细小的事知道得并不清楚。
她半晌回答不上来。
云竹:“回答不上来?那我问你最后一句,你是大魏人吗?”
芙蘼:“......”
她是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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