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口供,云竹吩咐追风:“把她看押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至于春春和这份口供,直接送去云府,给我的好父亲瞧瞧。”
追风应声道是,扛着春春便走,顺便把她那双断手也带上。
处理完这些,云竹掏出手帕,把剑身上的鲜血一点一点擦干净,然后冲着宋邪笑:“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房吧。”
她眸光潋滟,恍若一池碧水。
宋邪笑了下,云竹能处理得这么干脆利落,即便明日他就离开京城去宜州,也可以放心了。
他拦腰把人抱起:“我们回去,洞房。”
大红色的裙摆飘逸如风,云竹凑在他怀里笑意翩然:“好,洞房去。”
傍晚的火烧云灿烂明艳,斜斜地越过窗棂,落在房内,斑驳的树影之后,宋邪俯身亲吻下去,他的指节细瘦,一点一点解开云竹身上繁复华美的嫁衣。
一室烂漫生辉。
......
两个时辰后,云竹困得睁不开眼睛,她缩在宋邪怀里,像只可怜又娇气的猫。
宋邪抬手在她眉眼间描摹:“再来一次。”
云竹几乎昏厥,她眼睛红红:“我会死的。”
宋邪促狭地笑,眼中是深藏的欲念:“你是神医。”
“神医也受不了你这么摧残啊!”
云竹翻了个身,抵着墙壁装死。
不过她并没有坚持太久,刚阖上眼便沉沉睡去,随后被宋邪翻了个身捞在怀里紧紧抱住,他嘴里念念有词:“王妃,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妃了。”
-
隔天,云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府里没有长辈,他们不必早起敬茶,只需要收拾完毕去一趟宫里谢恩即可。
云竹爬起来洗漱,她穿了件黛蓝色的宫装,然后又给自己上妆,先用炭笔画了上挑的眼线,又在眼下加了卧蚕,衬得一双眼睛大而媚。
黛蓝色的宫装配上威严浑厚的妆容,衬得人威严凌厉。
昨日身穿喜服还是个年幼的小丫头,今天一瞧,竟完全变了个人,也变了副模样。
宋邪提剑进来,看见她这样打扮,眼波微闪,随后便有暖意流淌,他俯身,细细地看过云竹的妆容。
云竹咬着唇:“怎么样?”
宋邪喉咙里挤出低低的笑:“很美,美得想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云竹忍不住锤他一拳。
两人收拾完毕,一起进了宫。
殿内,宋墨端坐高位,金丝银线织就的龙袍威仪万千,上面的金龙盘旋腾跃,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击而出。
顾若翎一身明黄凤袍,含笑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手心攥紧。
他们俩已经算是容颜不俗,但是对上宋邪跟云竹,那就是降维打击了。
宋邪俯首,恭敬道:“臣弟携王妃拜见皇兄。”
云竹跟着宋邪一起跪下去,两人身后的衣摆长得曳地,金丝银线织就的麒麟纹样熠熠生辉,造物主仿佛对他们格外偏爱,一举一动皆是美不胜收。
宋墨抬了抬手,神情威严:“起来吧,安辰王府先去太后那边,朕留安辰王说说话。”
云竹乖顺地退了下去,朝着太后的寝宫去,一步一步走得缓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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