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全是伤,你怎么没被砍死?"
陈陌的房间内,小言羽在帮忙陈陌处理伤口,对于这样的事情她简直是轻车熟路了,以前他没少被十三娘揍得浑身是伤。
"明年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
小言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陈陌的眼神:"真的?"
"真的。"
"到时候你能打得过她了?"
"不知道,但打不打得过过,我们都可以离开。"
"十三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真会不会有诈?"小言羽狐疑着,她了不相信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会当他们离开。
"嘿~,我说小鱼,老娘什么时候诈诈过你了。"十三娘又在小言羽说她坏话的时候悄然的出现了。
听见十三娘的声音,小言羽立马又躲到陈陌的身后,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人真是的,总鬼鬼魆魆的偷听别人说话,这很没礼貌啊。"
"你总在背后说说老娘坏话难道就有礼貌?而且,老娘是一个大土匪,就从不讲理。"十三娘霸道的回应,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
"你,你不可理喻。"
陈陌换了套干爽的衣服,小言羽则把他的染血的烂衣服拿出去找地方丢了又或者扔进灶台里面烧了。
"你就杀了锈刀一个人?"
十三娘好奇的看着陈陌,这个家伙总是出人意料,卢玉说的没错这个见过就是寨子里的福星。
"你只说杀锈刀。"
"那我当初让你把他人也杀了,你还会不会去?"
"会,只不过要点时间。"陈陌很直接回答道,十三娘给出的条件比打赢他要好完成很多,要杀完那些人也不是不可能,在杀了锈刀以后,自己躲一点,躲偷袭几次,总能把那些人杀光,没了锈刀这主心骨,他们成不了气候。
"这样也够了,你不也顺手把那倔牛的头颅带回来,也省了我很多麻烦,多出来的人头,你想换什么?"
之前的问题也就是十三娘随便问问,他们把十三娘带回来,就圆满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对于刺杀这种事,她也能做,她之前不做,是因为动一发而牵全身,刺杀了他们其中一个,势必会和其他的撕破脸皮,他们一定会抛弃彼此间的间隙,围剿了她的寨子。而现在不同了,可以说是她一锅端了他们。
"以后再说。"陈陌没有要立马兑换的意思。
"那行吧,等会有人给你送吃的过来,我还有事要忙,你自己待着吧。"说完,十三娘便起身离开了,看来他真的是很忙。
寨子是原本黑虎山的大本营,自从分解之后,寨子里少了许多人,但却多出了好多个空房子,现在寨子里的人一般都居住在寨子大门侧这边。
夜晚,雨停了,却依旧不能看见天上的繁星,在院里热闹区域的后山,一个被冷落许久的房子终于迎来了新的住客。
屋子内,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矗立在这里,十字架上面还绑着一个几乎赤条的大汉,耷拉着脑袋,好像已经昏死过去,而他遮挡下面部位的白布被染成猩红一片,在他旁边地上掉落着一般沾满腥血的大剪刀,剪刀旁边还有一团烂肉泥,已经分不清它之前的样貌。
一个红衣女子从屋内一个大木桶了舀出一瓢清水,一把泼在了怂拉的脑袋。
春天还有些冰凉刺骨的清水泼在那人脸上,让那昏死过去的大男人清醒了过来。
他艰难的抬起披头散发的脑袋,无力又怨恨看着眼前的这个疯婆娘,无力的说道:"杀了我,杀了我。"
"想死?那可没那么容易。"程艳冷笑着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根大大的蜡烛,照着他人不人,鬼不鬼的脸颊。"当初我哀求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放过我。"
巨大的蜡烛,摇曳的火光在男人身上游走着,男人的身上除了被十三娘在其胸膛留下的那道醒目的剑伤,此时还多了密密麻麻的的新条痕。
程艳看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满意但又不够解恨,手中的蜡烛倾斜向男人的身体,不一会儿,滚烫的蜡泪在蜡头边缘滴落,滴道那个满身浑身是伤的身体上,让那个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哀鸣声。
"是不是很爽?"程艳手中的蜡烛没有移开,贴着男人的身体游走着,蜡泪一滴滴的滴落,那人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当初你不是很喜欢玩这个蜡烛的吗,你经验最看到,你看我玩的好不好?"
男人没有力气回答他,他的出气比进气多,他内心只有一句话在不断回响着:&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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