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罢了。”
“我是表示过会将那些收了布兰南黄金的骑警送上法庭,我也会这么做,但我从来没说过要将布兰南和所谓的治安委员会统统丢进粪坑溺死的话!你这么做,会将我以及我的家人推向十分危险的境地!”
此时的弗来格再无作为一个警长应有的沉着冷静,歇斯底里地朝梁耀咆孝着,就像一条不受控制的疯狗一样。
“但那天在广场上,您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对吗?”
梁耀站了起来,走到弗来格面前,弗来格的身高在这个时代是比较高大的,足足有一百七十五公分,梁耀虽然身体不如弗来格强壮,但他的身高还是要比弗来格稍高一些。
梁耀直视着弗来格几乎要喷出火焰的眼睛继续说道。
“圣弗朗西斯科的治安程度已经糟糕到让一个警长都没有安全感,您不觉得十分荒谬可笑吗?我相信,作为一个警长,您还是有正义感和责任感的。”
“当然,虽然我喜欢黄金,但我有的底线。”
“那我们是一类人,我也是有底线的人。”
“不,你和布兰南才是同一类人!你们都是恶魔!”
“我和他不是同一类人,我比他有逼数。”
“什么是逼数?”
“我很清楚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比如说,我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人充当法官,陪审团以及刽子手的角色绞死一个无辜的市民。
再比如,我喜欢黄金,可以和其它淘金者一起分享我的淘金技术,和他们一起发财致富,而不会将一个十几美分的淘金工具卖到十几美元,甚至更高的价格。
萨克拉门托的居民,生活的比圣弗朗西斯科的市民要幸福,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是巧舌如黄的商人,我说不过你。”
弗来格在这场争辩中败下阵来,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但他心里也认可梁耀的这些话,梁耀说的毕竟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
“我可以明天就登报,说报纸上的内容纯属子虚乌有,乃是我个人杜撰,与弗来格警长无关,但布兰南会不会相信这些话,我想您比我清楚。
弗来格警长,如果您想保证您以及您家人的安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和我联手一起将布兰南这个恶魔送进地狱!”
梁耀拍了拍弗来格的肩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么请问,您有什么办法将布兰南送进地狱呢?”弗来格无力地瘫座在椅子上。
争吵显然不能解决问题,但他对梁耀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梁耀虽然是淘金者中的佼佼者,非常杰出的人物,能力或许不在布兰南之下,但他在加利福尼亚的根基远没有布兰南深厚。
他们现在要对付的可不仅仅是布兰南一个人,还包括依附布兰南在圣弗朗西斯科作威作福的治安委员会。
“布兰南的嚣张跋扈源于他的巨量财富,只要没有了这些财富,布兰南就是一只没有犬牙的恶狗。一只没有犬牙的恶狗,是没办法伤人的,届时您和您的家人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全。
我能在三个月的时间成为加利福尼亚第二个百万富翁,自然也有信心将布兰南从加利福尼亚首富变成一个穷光蛋。
当然,如果我们联合起来,这一切将变得简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