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西蒙森是一个比较谨慎的人,黄金虽诱人,但得到它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他此行的目的是来考察加利福尼亚,如果合适他将在加利福尼亚开设新的造船厂,同时承接一些船只检修的业务。
每天来往加利福尼亚的商船众多,而据他所知,加利福尼亚目仅有梁耀的圣弗朗西斯科造船厂有维修小型蒸汽轮船的能力。
他的船厂,在这里将大有用武之地,为他攫取巨额的财富。涉足黄金产业,则不在西蒙森此行的计划内。
“西蒙森,我承认你说的话有道理。但就算我们不染指加利福尼亚的黄金,那些自大傲慢的家伙就会与我们为友吗?难道你忘记了去年他们怎么在你儿子的婚礼上让你难堪的?”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范达泽就是这种人。
反正他也没有多少产业,染指加利福尼亚的黄金对于他来说是难得一遇的好机会,他不想放过机会。
“还有两年前露易丝和克拉克的婚礼,我的老伙计,难道你都忘了吗?他们直接无视你的邀请,没有一人来到露易丝和克拉克的婚礼上,给两位新人送上诚挚的祝福!
加利福尼亚的黄金,凭什么他们动得,我们就动不得?!”
说着,情绪激动的范达泽又看向范德比尔特。
范德比尔特是他们这几个人中说话最有分量的人,范达泽希望范德比尔特能够参与到加利福尼亚的淘金事业中。
范德比尔特是个记仇的人,这些羞辱他当然没有忘。
不过范德比尔特担心的倒不是那些商界名流,而是他们在国会的影响力。
只是他不知道梁耀会给出多大的诚意,是否值得他们冒险。
范德比尔特深吸了一口雪茄,转过头盯着梁耀。
“我的老伙计们说的这些都非常有道理,不瞒梁先生,我对加利福尼亚的淘金事业非常感兴趣。只是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诚意。”
能在参与加利福尼亚淘金活动中获得多少实实在在的利润,这才是范德比尔特最关心的问题。
梁耀拿出了出发前做好的财报,将财报递给范德比尔特。
“这是香山黄金矿业公司上周的财报,上周我们平均日产黄金2641盎司,扣除所有的开销,平均每天能有1854盎司黄金入账。今天我带你们参观的就是香山黄金矿业最大的一个矿区。”
范德比尔特费了一会儿功夫看明白了梁耀的这份财报,梁耀的财报做的非常漂亮,公司的资金流水一目了然。他甚至想让自己公司的员工以后也按照这个模板做财报。
梁耀给了他太多的惊喜,能做出这么好看的财报,范德比尔特也不感到意外。
在后世梁耀给不少小公司做过假财报,再者,这份财报水分也不大,梁耀也就只在原来真实财报的基础上将数据扩大了两倍。骗过范德比尔特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愿意让渡出多少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股份?”
范德比尔特放下财报问道。
他承认,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股份确实非常诱人。
他私下里也派他的助手尼格尔对加利福尼亚地区的淘金公司做过调查。
香山黄金矿业公司在这些淘金公司中可以说是一骑绝尘,将对手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哪怕是东部的大型财团进驻加利福尼亚,香山黄金矿业公司也不是没有还手的能力。
范德比尔特明白,香山黄金矿业公司最有价值的并不是公司本身,而是梁耀所拥有的大量土地。这些事其它淘金公司所没有的。
说到底,土地,才是这一切问题的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