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东部财团威胁的时候一个人孤军奋战。
“很多矿业公司的领导也和我提及过此事,他们也担心东部财团的到来会挤压到他们的生存空间。只是前端时间你在陪范德比尔特先生考察,我在医院治疗霍乱患者,都忙的焦头烂额,脱不开身。”
罗宾逊说道。
那些淘金公司和组织也意识到了东部财团的到来将会对加利福尼亚造成的威胁。
有些淘金者有在东部某些财团工作过的经历,他们离开东部到加利福尼亚原因要么是被裁员,要么是因为工资太低无法养家湖口索性辞职到加利福尼亚碰碰运气。
他们也清楚那些东部财团到了加利福尼亚不会像梁耀这么大度,只需要每个月缴纳土地租金,就能留在梁耀的私人领地淘金。
这一点上,淘金者们和梁耀的利益是一致。
“那就选一个时间召开一次会议,加利福尼亚建州在即,我想最能代表加利福尼亚人民利益的就是我们这些淘金者。”梁耀说道,“东部财团一到,可就不只是挤压淘金者的生存空间那么简单了,他们这些人,看别人赚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
送走罗宾逊后,梁耀和伍元华攀谈了起来。
“贤弟,冒昧地问一句,建州是何意?”伍元华颇为好奇地问道。
“就是建立地方政府,美利坚没有天子,地方政府靠地方乡绅自行组织。”梁耀非常敷衍地说道,他可没兴趣和伍元华解释大清和美利坚的政治制度。
“没有天子,那岂不是乱了套了?”伍元华感到非常地不可思议。
“上古时代,没有天子的时候,先民不也活得好好的?”梁耀笑道。
“贤弟,不知美利坚可捐官否?”伍元华问道,他在想伍家是否能像梁家一样在美利坚找一条退路。
以朝廷之贪得无厌,伍家虽然还剩下一些家财,但按朝廷这么个薅法,伍家的财产迟早会被掏空。
大清的商人,哪怕是官商,都是世界上最没安全感的商人之一。
“伍兄捐官捐上瘾了?”梁耀忍不住揶揄道。
“咳咳。”伍元华习惯性地压低声音说道,“为兄这是想找条退路,不瞒贤弟,自从五口通商,家父驾鹤西去之后,咱们伍家以及广州的这些行商日子都不好过,朝廷催钱催的又紧。
咱们这些行商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但这拆来拆去也不是个办法,照这个拆法,无论是东墙还是西墙,迟早都要被拆垮。
望贤弟念在同乡之谊,能够给愚兄指条明路。”
“捐是能捐,不过美利坚的捐法和大清的捐法不一样。不过以怡和行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名气,大可不必走这些歪门邪道。”梁耀说道。
伍家在西方商圈中的名声很好,怡和行的信誉更是伍家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其品牌价值不可估量。
就连英国人都对此嫉妒不已,不要脸的英国老最后动了歪脑筋搞了个山寨的怡和洋行,目的就是为了在名字上混淆试听,利用怡和行的影响力。
虽然怡和行和怡和洋行只有一字之差,但怡和行和怡和洋行完全是两个不同东西,只可惜伍家没有所谓的产权意识,便宜了英国老。
等怡和洋行做大之时,怡和行已经彻底衰弱了下去,对此也无可奈何。
“贤弟的意思是?”
伍元华深知梁耀年纪轻轻能在异国他乡闯荡出一片天地来自有他的过人之处,认真地听着梁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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