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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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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会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你看都不看她一眼呢,我该担心什幺?”她大方又信心十足的说。

    “不该与她来绫罗院,有些事情往往会因为不同的决定而朝不同的方向发展,-不怕我们不去惹她,她却来惹我们?这样的麻烦能避就避。”他依旧直觉那女人是个“麻烦”

    “怎幺避?千防万防总有百密一疏,难道要我绑住你吗?绑住所有我不确定的未来?”她朝他甜甜一笑。

    “我倒是希望-绑住我。”

    她环住他,细语道:“好啊!我们晚点来试试,看是我绑住你,还是你要绑我呢?”

    埋在黑絷颈窝轻笑,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响应,白菱抬头,正好看到他一脸的不自在。

    “咯!调戏人真是好玩,难怪你总爱在言词上占我的便宜让我招架不住,没想到你自己也生嫩得很,你一定没给人逗过吧?”

    开玩笑,谁不要命了敢逗他?

    “让我知道了你有这个弱点,以后你可就惨了。”她会非常热情的调戏他。

    “那就要来看看谁厉害了。”他的热情难道会输她吗?

    手臂一揽,黑絷扛起了白菱,惹得她轻呼。“啊!登徒子,你要做什幺?”捶打着黑絷的背,她笑闹。

    “是-提的议,那就来做一件会让我们都开心的事。”他打了下白菱圆翘的小**,让她又是一阵惊呼。这黑絷,平常在外头总让人感觉是一板一眼的性子,私底下却全不是这幺一回事。

    “等等要去找条绳子啊!去跟酩冬讨如何?噗哧!”她想象得出一提到酩冬,黑絷又是什幺表情,忍不住发笑。

    “想让全世界知道我们夫妻俩在房中都怎幺玩的吗?”他扔她上床,顺手解下她的腰带,反绑了她的手。

    “絷不行啦我会想笑。”她一双完美的天足抵住他的胸膛。说是一回事,要这幺玩,她会羞死的。

    “我会让-没空笑的。”

    白菱的抗议,消失在他的吻中

    黑絷昨夜说了什幺?我们夫妻俩?

    温存了一夜,白菱因为想起了这句话而醒来,还窝在黑絷温暖的怀中,她却杀风景的说了一句──

    “我不要嫁给你。”

    黑絷的双眼倏地大睁,被吓醒。

    “-到底在想什幺?”一旬来,他以为两人的感情发展得够稳定了,想不到白菱还是坚持当初的坚持。

    他又会开始作她不肯嫁他的噩梦了。

    “一切维持现状不就好了,我们俩这幺在一起很快乐。”她不懂为什幺他执意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俩现在除了拜堂以外,根本就和夫妻一样了,-还不想嫁我?”他不懂她为什幺仍旧不肯接受他要与她厮守的心意。

    “既然根本就和夫妻一样了,那拜堂做什幺?”白菱觉得对他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黑絷也有相同的感慨“这是一辈子的承诺,我不希望我们不清不楚的在一起。”

    他叹,世上唯独拿白菱没办法。

    “一辈子?一辈子太遥远了,醉月楼有几位故娘就是被丈夫卖来的,他们也曾经承诺相守一辈子。”不嫁,至少她能守住自己的心,不让自己贪心以为能这幺幸福的过下去,最后却从云端上重重的摔下来。

    “-还是不信任我?”他动怒了。

    “信,当然信,我信你此刻有决定爱我一辈子的心,但是数十年真的太长了,再强烈的爱恋也会渐渐淡去。”她在醉月楼看的例子还不够多吗?

    “-知道,把我逼急了,我会用尽办法让-答应嫁给我。”脸一抹,他朝她势在必得地笑着。

    “嫁给你?好啊!做得到你就来试试!”倔性子突然苏醒作祟,就算是黑絷,她也不愿这幺任人摆布!

    就算倔输了,也只是嫁给他而已,她乐得玩这个稳赚不赔的游戏。

    “哦?我的确做得到,-可以选择相信我。”起身,他开始着衣。

    看着黑絷的背影,她知道黑絷又有了什幺算计。

    他和她,是她先起头的吧?嗯是她先起头的吗?最最初的交集,是他帮了她,后来是他的强吻,再来才是她的护卫之请,他来了,却是带走她,让她连一点确定自己心意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胡里胡涂的跟了他。

    现在想来,好象一切都是他早已在路上挖好了陷阱,只要等着她一步步的踏进陷阱就行了。

    他说过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到手,不论人事物,而她就是他想要的人,他也得到了,唯独不同的是他连她的意愿、她的心也一并要进来,他从未把她当成玩物、当成商品,在他眼中她只是个女人,一个他爱的女人,这就是她爱上他的原因

    爱上唉老对他说是想要他的身体,如果不是对他动了心,又怎幺可能会亲近他呢

    其实心底深处一直有个小小声音-喊着:我愿意嫁给你!

    但是她考虑得太多,无法义无反顾的-弃所有投入他的怀抱。

    一切就等他来解她的心结,她期待。

    “我也希望你能让我点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低低吐露最真的心。

    黑絷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和酩冬在一起-够安全。”丢下一句让人不解的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绫罗院。

    她想和他形影不离的在一起啊!一旬来,是两人甜腻得最快乐的日子,不知不觉,她的心中早就只剩他一人了,他老说她的心在外纷飞,殊不知她是在他的怀中看世界,不论看得再远,只要一伸手,他就能将她紧紧拥住。

    “白菱姊姊,美丽的白菱姊姊,如花般的白菱姊姊,-神游太虚了。”一只柔细的手在白菱眼前挥啊挥的。

    “啊?”白菱回神“对不住,我来找-闲聊,自己却失神了。”黑絷不在这儿,她的心也早就不在这儿了。

    “不要紧,不要紧,白菱姊姊这幺美,就算不说话坐在这儿,也是赏心悦目,我也看-看傻了,好一会儿才记得出声。”酩冬温柔笑道。

    “别夸我了,要说美,-比我年轻漂亮不知几倍。”不是客套的话,酩冬真的美,而且美得像她,犹如她有个双胞胎妹妹似的,在赞美酩冬的同时她又会不好意思的想到原来她自己那幺美,美得连自己看了都心动,莫怪有这条红颜命薄,烂桃花。

    “白菱姊姊,还好房中只有我俩,不然我们一直互夸,不知旁人听了会不会恶心?”酩冬俏皮的吐舌。

    废话!她当然美,这张脸皮就是照着白菱的脸制模,这幺少见的完美模子,可增加了她一样珍藏品。

    “如果我们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我想我们会听旁人赞我们听得恶心。”她与酩冬会心一笑。

    这一会心,让酩冬起了个疑惑“白菱姊姊,酩冬冒昧问一句,姊姊-也是”

    她欲言又止。

    她以为白菱只单纯的是黑絷的女人,没调查白菱的身分,一方面虽觉得白菱对绫罗院的花花绿绿似乎很熟悉却又不方便问,问人家“-和我一样是妓女吗?”不只失礼,可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我?我同-一样,也是花魁啊”黑絷的臭脸突然在脑中闪了一下“呃曾经是花魁。”

    酩冬了然“是那位侠士吧?姊姊与他定有一段美丽的爱恋吧?他真是所有姊妹的想望,我也盼着这幺一个人,不要权势财富,年轻俊逸与好身手就够了,能守住我的心、能挡住旁人对我的觊觎。”她连心底的美梦,也与白菱相像。

    白菱不自在的咳了声,原先她也是这幺打算的,但她得到的比预期的还多上许多。

    黑絷的年轻俊逸与好身手无庸置疑,可是权势财富有或没有,就待商榷了。

    说到权,黑絷的身分一直很微妙的存在着,别的不说,光一个也知道内幕的十三就够了,十三虽然没有被封号,但他那儿也是出将入相踏坏了门槛,这座山够牢靠。

    说到势,在九王爷身边待了二十年有余,人脉累积得够多,这次的兄弟阋墙黑絷并没有遭到众叛亲离,如果不是他喜欢亲力亲为,只要一开口,帮他做事的人多得是。

    说到财富,黑絷比她还有钱只能说,他攒钱攒得很勤吧他的身手能让他拿到很多赏金。

    可她不敢开口夸赞黑絷太多。他的警告在耳边响起,能不要惹的麻烦就别惹,她不会没事找另一个女人也来爱慕自己的男人。

    “酩冬妹妹,-一定也能找到如意郎君的。”她只能诚心的祝福。

    “可我早也盼,晚也盼,菩萨就是不肯赐我个如意郎君,还有啊我可是一棵摇钱树呢,娘怎幺可能放过我?要是找到了良人,能不能弃贱从良,还要看娘的脸色。”

    她口中的娘就是绫罗院的鸨母。

    同样是鸨母,想到姚翠娘的照顾,白菱才知道她其实是如此的好命“如果姊姊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不遗余力弃贱从良!”她恍然大悟的尖叫。

    对!原来如此,她本来还想不透都到了扬州会有什幺要事得办,黑絷一定是找扬州刺使去了,弄张从良文书,去了她的乐籍,到时候要拐骗她披上嫁衣,就少了层阻碍。

    可是他说过要让她“答应”啊不是硬逼、不是强迫。

    “白菱姊姊,-是怎幺了?难道是去籍上有问题?”被这幺一叫,酩冬惊得捂住心口。

    “呃不,我想我马上就会回复平民的身分,能够自由论婚嫁。”她咬牙地说着。没问题,只要黑絷去办,哪会有问题,她惊的是又发现一个黑絷的陷阱。

    “那真是恭喜姊姊了。”在说恭喜的时候,酩冬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白菱一愣,这萍水相逢的女子,性情还真是变化万千,不怕黑絷吼,却被她的尖叫吓住,似乎一个人的性情不该有如此大的出入,天差地远得像是装出来的性子。

    心中打了个突,白菱却不动声色。

    “姊姊也祝-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希望-的他也是个心胸宽大的好男子,不会计较-曾是花魁或一切不快的过去,而是全心全意的爱-。”说到这,白菱又心悸了一下,其实她还是怕黑絷在乎她的过去,而她自己也在乎至极,这是短时间内难以抚平的伤口。

    原本以为啊一生都不会遇到这幺个肯真心与她牵手到老的人,对于他的出现,她满是感谢却也充满自卑。

    “不快的过去?”看白菱一脸是过来人似的要安慰她,酩冬咯咯的笑了“姊姊,-可能有些误会喔!”

    “误会?”

    “我还是清倌呀!”酩冬笑道“我在绫罗院卖唱半载、卖笑三旬,至此为止我的身子依旧清白,虽然娘积极的替我物色人选破身,但我可没签什幺卖身契啊!娘还得顾虑我的意愿,我不点头不行的,到时候,我自个儿选蚌中意的人,清白给了他,认定了他,要他赎我的身,做个小妾也没关系,从此相夫教子”

    酩冬的声音,在白菱耳中隐去,白菱已经无心聆听酩冬的美梦了,取而代之的是如雷呜般的心跳声。

    清倌那就表示酩冬还是处子之身

    将清白给最爱的人、认定了他,有完美的最初、两人相偕白首到老这全都是她已碎的美梦。

    她的心神-那间崩溃,久久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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