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李俊看着张顺,哈哈一笑道。
“你这鱼牙主人亲自挑来的鱼,还能差。兄弟如若无事,陪我去前面琵琶亭吃几杯酒?”
“如此最好,哥哥可是小弟平日请不来的贵客。”
听到李俊的话,张顺大喜,提着两尾金色鲤鱼,引着李俊三人来到了江边的琵琶亭酒馆。
说起这琵琶亭酒馆,乃是唐朝白乐天古迹,在江州可是大大的有名。这琵琶亭一面靠着浔阳江,一面是店主人家房屋。亭上有十数副座头,张顺便捡了一副干净的座头,让李俊坐了头位,自己坐到了对座,童家兄弟坐在了两人肩下。
张顺把金色鲤鱼交给酒保,吩咐小心整理,一尾做辣汤,用酒蒸,一尾切鲙。随后又要了些菜蔬,果品,更叫酒保取来两樽江州有名的上色好酒玉壶春。
不一会儿,酒保备好肴馔,取来两樽酒,开了泥头。张顺挥挥手,打发了酒保后,自己拿起酒樽,给李俊三人倒满酒后,笑着问道。
“哥哥怎的得闲,来这江州城里吃酒?”
张顺确实有些奇怪,如今正是年底,按理说正是李俊他们,贩卖私盐最忙的时候。张顺想不明白,这个时候,李俊怎么还有闲心,带着童家哥俩儿闲逛。
“哎!张顺哥哥有所不知。如今我们与穆弘那厮闹恶了,这私盐的勾当,恐怕做不得了。”
听到张顺的话,李俊只是苦笑的摇摇头,一旁的嘴快的童猛抢先说道。
“嗯!穆弘那厮敢对李大哥无礼!”
听了童猛的话,张顺原本还挂着笑意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沉声说道。
坐在童猛对面的童威,听了张顺的话,撇撇嘴道。
“他如何不敢?穆弘那厮连官府的走狗都能颐指气使,李大哥不过一个私盐贩子,在他眼中又算得什么!”
“童威,说这些说甚。今日咱们来找张顺兄弟,只为消遣,来,吃酒。”
说罢,李俊端起了酒杯。张顺三人也连忙端起了酒杯,一杯酒喝完后,张顺放下酒杯道。
“童二哥与我说说,你们怎会与穆弘那厮交恶?”
刚刚童家兄弟只说了个由头,便被李俊打断了,张顺听的云里雾里的,不算清楚。他又知道,李俊这三人里,童猛的嘴最是没有遮拦,所以也没有询问李俊,而是直接问起了童猛。
果然,听到了张顺的话,童猛十分爽快的把那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到穆弘为了活命,竟然如此狠毒,张顺的眉头一皱,不过倒也没有多少意外,毕竟他就是看不惯穆家兄弟,李立,张横他们的所做所为,才离开揭阳岭,自己来到江州城做鱼牙子的。
当听完童猛讲完所有事情经过,张顺看着李俊点点头道。
“李大哥所虑正是。穆弘那厮太过阴险,如今李大哥与他交恶,私盐勾当确实不宜在做。只是不知李大哥今后有何打算?”
李俊摇了摇头,喝了口酒道。
“不瞒兄弟,我这一时也未有头绪。”
“哥哥这还有甚可想的,就来江州与我一起。也免得小弟一人在此,孤苦无趣。”
听到李俊的话,张顺连想都没想的便开口说道。
“呵……”
童威,童猛两兄弟眼睛一亮,相视一笑,都觉得张顺的这个主意不错,不由的一起扭头看向了李俊。
李俊却笑着摇了摇头,对着张顺说道。
“为兄多谢兄弟好意了,不过我看此地买卖规矩井井有条,可见兄弟一人足矣。我们这兄弟十几人,便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听了李俊的话,童家哥俩儿的神色暗淡了下去。李俊说的不错,这里的鱼牙生意,被张顺打理的井井有条,确实不用他们再出什么力了。况且张顺手下也有不少小牙子,如果他们冒然加入,难免不落人口实。
“哥哥……”
见李俊不愿,张顺面色一急,不过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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