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公人押解着李俊三人,行出东门,两个公人暗恨安道全多嘴,便把衣包雨伞,都挂在了安道全枷头。
可怜安神医一生富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无奈,此时做了囚人,也只得忍气吞声,无可奈何。
两个公人一路上做好做恶,管押了行。看看天色傍晚,约行了十余里,到了一座大林。
此时,安道全早已累的脚步蹒跚,身上杖伤加上体力耗尽,安道全再也坚持不住了,“啪”的一声,倒在了一棵大树下。
“你这贼配军!还敢装死!”
一个年纪较轻的公人见了,上前便是一脚。
“啊!……”
安道全惨叫一声,跌坐起来,靠在树干上,虚弱的哀求道。
“小人实在挨不住了,望可怜见,劝歇一歇!”
“歇?”
听了安道全的话,那公人大怒,上前一步,抓起安道全,怒道。
“如若不是你这鸟配军耽搁,老爷此刻早到了客店,何须还在这林子中吃风!”
说完还不解气,松开安道全,拿起水火棍拦腰便打。
安道全身体本就到了极限,虽然那个公人并未用多少气力,不过安道全还是被一棍打倒在地,爬不起来了。
“你做甚!”
李俊,王定六二人,见安道全被打,齐声喝道。
那公人见两个配军还敢出声,立刻火冒三丈,一举水火棍,对着李俊二人骂道。
“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们几个穷鬼!这一趟差事,本就是活活受罪,偏偏你这贼配军,还要撩拨老爷。呵呵,拿你们耍耍,出出老爷这口鸟气!”
说罢,举棍便向李俊打来。
如果是平常,李俊,王定六自是不会怕一个做公的。不过此时他二人刚刚受了四十脊杖,虽然两人的身体比安道全好不少,可是赶了这些路,加上棒疮发作,此时体力也已消耗殆尽。
眼见水火棍迎面而来,李俊也只得闭目等死。
好在另一个年岁较大的公人见势不妙,急忙拦住那公人。
“你休耍!建康府公文,只叫解活的去,却不曾教结果了他。且这几人年纪又不高大,你若打死了他们,你我如何交代!”
“交代!交代个甚!……”
那公人被同伴拦了下来,虽然嘴里依旧叫嚣着,不过好在没有继续,而是放下了手中的水火棍。
“快走!出了林子,再走四五里,有个村镇,到了那里安歇。”
年纪大的公人拦住了同伴后,看着李俊三人喝道。
安道全此时早已到了极限,被公人打倒在地后,便一直没有起来,而是倒在地上求道。
“小人实在走不得了,望两位开开恩,便在这林子中歇一歇。”
“好啊!老爷心善,便让你在这里好好歇歇!”
那个年纪轻的公人,听了安道全的话,突然开口,紧了紧自己说中的水火棍,一脸狞笑的朝安道全走去。
“兄弟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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