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回不去那个让人向往的时空,不如,我们凑合着过吧!”
赵彻躲避着她的依偎,有丝嫌恶,有丝不确定,她真的不是魅月?
“童姑娘大可放心,本王已广征天下异能之士,相信不久之日,既可完成姑娘信心向往的心愿!”
她娇媚的抬眼睑:“可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与王爷共守白首之约呀!”
“魅月!”他突然一声大喝。
魅月吓得一跳,一个立正,条件反射应道:“在!”
真的是她!是啊!除了他的小妖精,谁还敢跟他如此放肆的玩暧昧?
“很好玩是不是?很有趣是不是?看我神情焦灼你很开心是不是?一声不吭就跑掉,还跑到我无力追查的地方,你够狠!”他怒发冲冠,冲她咆哮:“好了,日思夜盼终于的盼回来了,你却还有心思玩?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魅月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节节后退,结巴:“不······我······不是······”
“不是?你还敢说不是?雪飞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你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你有没有想过,东窗事发,我要怎么保你周全?你从来就不站在我的立场想想是不是?”继续咆哮!
“我是觉得有些事我出面会更好。”她怯怯的反驳。
“什么更好?你闯了大祸却拍拍屁股走人,连天皇老子都拿你没辙,可怜我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还得绞尽脑汁给你洗脱罪名,这叫更好?”
“我错了!”她很诚恳的忏悔,在这个小别胜新婚的良辰时刻,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吗?谁对谁错有那么重要吗?
“回来了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还处心积虑的来试探我,你对我还有一点点的信任可言吗?”
“人家只是开玩笑嘛!我这不就是来告诉你的嘛,而且,会突然离开不是我的责任呀,我也没收到通知好不好,我要早知道我的时间紧迫,我哪还舍得跟你怄气,我要知道我的去留不容我做主,我哪还会多事的把银雪飞送走,害你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赵彻哼哼:“你冠冕堂皇的理由多不胜数。”
“我知道错了!”
“哼!”
见他还是气得冒火,她撒娇的往他怀里一倒,嗲嗲道:“我知道错了嘛!以后再也不敢了啦!”
赵彻慌忙伸手去接,将她搂进怀里,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一个多月的焦虑,就凭她几声娇嗲就可以弥补?
见他颇不甘心就范,她乘胜追击,抬头凑上红唇在他唇上一吻:“对不起嘛!”
他一声低叹,无尽辛酸,凄凄惨惨的看她:“你可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你简短的一句对不起怎能抚平我内心的伤痛?”
“我也痛我也痛!”她一手按在他的胸口,很坚定的说:“你的痛,我感同身受!”
他轻按她的小嘴,轻喟:“这么甜的小嘴儿,生气起来怎么就可以说出那么狠心的话来?”
“那······吵架无好话嘛!气极了当然会口不择言呀!”
收紧双臂,紧紧将她圈在怀中。回想初晓她离开的那刻,身体仍不由自主的轻颤,是真的害怕了,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此生只一次就够了,再也无力承受更多了。
安静的依靠在他怀里,感受他后怕的轻颤,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心口:“不生气了吧?”
“气!当然气!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放过你!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介意你慢慢的让我消气。”
意思是——没事啰!
魅月放心的松了口气,讨好的冲他笑:“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一定不再任性!”
“先听着吧!”他无奈的叹息。
她挺挺腰,怎么又累了?腰好酸哦!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撒娇:“有点累。”
赵彻扶她到软榻上,轻吻她的额头,柔声说:“那就睡会儿!”
魅月嘟嘴,不满意他的浅啄,这不是久别重逢该有的反应。她在他起身之际一手揽上他的颈项,将他拉回身上,猝不及防的赵彻一下趴在她身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魅月很霸气的吻住。
赵彻失笑,怎么搞颠倒掉?
吻,越吻越急,越吻越深。魅月的小手毛躁的伸进他微散的衣襟,他的吻不由得也越吻越广,越吻越远,沿着小巧的下巴一直往下,在颈侧、锁骨处烙下细吻,发烫的手掌挑开她透明的丝衣,激情更炙!
“嗯!”她难耐的轻轻呻呤,捧起他的头饥渴的将红唇奉上,他却含笑的在她的眉眼处细啄,惩罚似的迟迟不肯吻上她的唇。
她气恼的一记粉拳捶在他微露的胸膛,娇啧:“讨厌!”
一句‘讨厌’啧得赵彻骨头都酥了,伏头狠狠的吻上她微嘟的红唇,直吻得她透不过起来,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结实的双肩,仰头迎合他的探索。
云裳散尽!赵彻双目深邃如潭,灼热的唇散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光滑的小腹······倏地一个激灵,他‘霍’地抽开身子,背靠她坐在榻边,很用力的抹了把脸,深深深呼吸!
全身心投入的魅月很茫然的盯着他的后背,声如蚊呐:“怎么了?”
赵彻回身,欲火稍稍平息,轻柔的为她盖上薄毯,啄了她一口,说:“你现在身子很不稳定,不宜做太过激烈的举动,范先生说二个月的身孕要特别注意······”
“我们可以慢慢来嘛······你说什么?”
“你有喜了······”
有片刻的呆滞:“啊——”她惨叫:“凭什么?”
“什么?”什么凭什么?
“啊啊啊啊啊!凭什么这种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