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奇的眨眨眼睛,真的看清楚了!她取下,又模糊了!再戴上,清楚了!
呀!好神奇!
听见男人又开始在骂:“你的隐形眼镜哩?你不知道自己的眼镜放在床头啊?瞧你把房间弄得,自己收拾哈!不要找我!”
什么?什么?什么?他在说什么?
她扶着脸上的小东西,开始打量眼前的男子,有点眼熟,啊!想起来了,幻象中的那个男子,哦对!仙人说的‘夫君’!
仙人真的给她另一种人生?
她咬住下唇,媚眼微挑!
保睿又一声哀嚎:“oh,myGod,童闹闹你疯了吗?你穿这么性感做什么?想勾引我啊?”
什么?什么?什么?她不明白!
保睿别开头,不去看她那一袭性感撩人的睡裙,知道一定是她昨晚那群好事儿是姐妹花给她换的。
平时看上去不咋的的身板在睡裙的衬托下显得妖娆丰满妩媚动人,啊!救命!
保睿闪出她的房间,丢下一句:“出来吃早饭!”
吃饭?她懂!因为肚子在咕咕的叫,又有食物的香气飘进鼻端。
她牢牢扶住脸上的‘眼睛’,生怕一个不稳摔了。
慢慢跟着他走出房间,入眼之物匀神奇又怪异,她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伸手去触摸那似钢似铁的门,在触摸那纯白的墙,敲了两下,这么坚硬,什么做的?比康王府的檀木门窗要结实很多吧!
然后她站在一个大大的黑幕前发愣,这又是什么?还有头顶上这一大顶亮晶晶的是什么?在发光,很亮很亮,比她见过的任何一颗夜明珠都亮。
还有那是椅子还是软榻,皮质的,会不会比康王府的虎皮软榻更珍贵?
保睿看她站在电视、沙发、水晶灯之中发呆,而且还不把那该死的睡裙换掉,不由烦躁不已,喝:“睡十几个小时把你睡傻啦?”
她回头看他,在他不耐烦的脸上流连,她在哪个国家?男人可以把头发剪得这么短吗?还是他去当了和尚,刚刚还俗?
他想哭:“你不要老扶着眼镜,这样看起来很蠢你知道吗?”
眼镜?哦!这叫眼镜!他刚才好像有说什么隐形眼镜,那又是什么样的?
“过来吃饭!”
她好奇的东摸西敲,走向他,呵!椅子倒和东卫差不多,只是这桌子——是什么做的?冷冰冰的,滑溜溜的,有点像皇宫里铺地的水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