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没有等徐子墨说完,赵景臣立马怒吼道。
赵景臣:“你算什么东西!”
赵景臣:“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徐子墨:“那行吧。”
徐子墨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微微低头,看着赵景臣。
徐子墨:“今晚过了子时,按照陛下的意思,小臣就将赵大人下狱。”
一言既出,惊得众人魂不附体。
众人心中已经是阿弥陀佛了,生怕再出了争锋,闹得血溅五步,而徐子墨这话,这是直接打赵景臣的脸,按照赵景臣的性格,他又怎能善罢甘休!所以众官员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赵景臣顿时暴跳如雷,上前几步,就要撕扯徐子墨。
徐子墨倒退几步,一把抓住赵景臣的一只手,用力翻身一拧,给推了回去。
赵景臣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将自己的胳膊锁在身后,又被推了回来。
若是换了平常,周围的文官非炸了街不可,甚至能有人直接上来对徐子墨拳脚相加,以示对赵景臣的忠心耿耿。
但是今天,这些官员竟连个屁也发不出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的朝局已然变了天了,赵安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次赵景臣这件事已经惹得赵安大怒,不惜仲秋佳节前就把人杀了,而且一次就杀了几十个人,所以徐子墨说完这话,百官心中也知道了这不是吓唬人,而是赵安真有这个想法。
赵景臣被徐子墨这一推,心中知道自己这回是遇上了硬茬,自己显然不是对手。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必然是赵安的亲儿子,再怎么样赵安也不可能杀了自己。
更何况自己这次失了面子,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显然不能善罢甘休,于是转身又要来打。
这世上,总有些愚蠢到无比狂妄的人,但是他们自己却并不觉得荒唐。
赵景臣就是如此,因为早年间欺负惯了赵景玄,就连朝中的官员也是让其三分,所以就变得目中无人。
其实今日这情况,以前就经常发生,常常为了点小事就向赵景玄大打出手,所以赵安才要将这几人送到异国为质,以免留在京都再惹出祸患。
而那些每天将“孝悌忠义”挂在嘴边的百官,真到了那个时候却只是另眼相看,甚至心中窃喜。
这世上的有些人,就是靠着喊口号而谋求升官发财,其实他们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只是为了利益而喊得冠冕堂皇。
赵景玄:“想死就说一声。”
赵景玄收起了笑容,小声说道。
虽然是小小的一声,但是吓得赵景臣也停下了动作,愣在了原地。
赵景玄:“你以为父皇为什么把你送到北唐,而不是找个义子过去?”
赵景玄:“还有,你上次在我东宫下的蛊,我也一并传承到父皇那里了。”
赵景玄:“你自己想好一会儿怎么面对父皇。”
顿时,赵景臣愣在了原地,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景盛、赵景炎也是一惊,因为他们也不知道下蛊这事,只得转头看向赵景臣。
赵景臣已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低着头,看向地面。
百官一个个面面相觑,真希望能撒腿就跑。
这时,几声雷鸣响过。
天,开始下起了雨,而且愈演愈烈。
“陛下,回宫吧,下雨了,您别寒了龙体。”
赵安:“不必,再看会儿。”
只见朱雀门楼上,赵安椅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静静地望向远处的人群。
赵安:“多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