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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明:“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徐子墨听罢,也缓缓点了点头。
徐子墨:“好的,言大哥。”
说着,徐子墨便好奇地望向了四周,眼神中尽是茫然而无助。
徐子墨:“为什么不在墙壁上点上油灯呢?这样岂不是能亮堂一些。”
言明听罢,细心地解释道。
言明:“前朝在设计建造时,有意的不设置一处灯光。”
徐子墨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言明:“一方面,这样可以防止犯人逃跑。”
言明:“另一方面,无尽的黑暗能够将人给活生生的逼疯。”
言明:“因为在人的内心之中,黑暗最是恐惧的根源。”
言明:“待久了之后,没有光明,人会渐渐疯狂。”
言明:“然后开始求饶,自残,再残忍的死去。”
言明说完,徐子墨心领神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显然,徐子墨也是被这残酷的刑罚感到深深的恐惧。
换做是砍头斩首,这种刑罚虽然恐怖,但是与这大牢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大牢是先将人的内心搞垮摧毁,再残忍地将人吞噬。
徐子墨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言明见状,担心徐子墨的心灵受到影响,便急忙安抚道。
言明:“忍一忍,等到了我安排那地方就好了。”
徐子墨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紧紧跟在言明身后,向黑暗的尽头走去。
一路上,为了缓解徐子墨心中的压抑,言明开始逐渐与徐子墨说话。
黑暗之中,唯一能缓解恐惧的就是光芒和对话。
一种是带来视觉上的安慰,一种是带来心灵上的安慰。
徐子墨:“言大哥,在这大狱里面的两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言明笑了笑,缓缓说道:“我那个时候住的地方稍微好一些。”
言明:“有吃的有灯光,时不时的也能透过月光阳光。”
徐子墨:“嗯?月光阳光?”
言明见徐子墨不明白,便连忙解释道。
言明:“前朝建着大狱实在太过残忍,所以先帝登基之后便下令填埋了。”
言明:“但是只填埋了一部分,因为这监狱实在太大了,全部填埋又耗费太多。”
言明:“而我住的那处就是当年没有填完的一处,上面挖通了一个碗口大小的风口,当时是给劳工喘气用的。
徐子墨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不过,随着两人的渐渐深入,徐子墨也开始问起了有关案子的事情。
徐子墨:“言大哥,我有一个问题。”
言明:“请讲。”
徐子墨缓缓问道:“那几个地痞无赖固然可恨,但是也不至于安排到这种地方吧。”
言明听完,微微地笑了笑,缓缓解释道。
言明:“其实我把他们安排在这处监牢,倒不是因为我觉得他们罪大恶极。”
徐子墨:“那是因为什么?”
言明:“因为我怕有人担心自己的计划泄露,而去杀人灭口。”
话音刚落,惊得徐子墨一身鸡皮疙瘩。
一时间,徐子墨顿时感觉这里面另有隐情,而且言明应该是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子墨:“买卖人口,能牵引多大秘密?”
徐子墨:“平阳王长孙顾,平阳公主长孙洛依。”
徐子墨:“首先他们现在都在京城,应该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徐子墨:“更何况他们也犯不着让几个混混帮自己做贩卖人口的勾当吧!”
言明听罢,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拍徐子墨的肩膀。
言明:“首先,王爷公主还不至于消息那么闭塞。”
言明:“虽然他们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是不代表平阳王府内部有人需要这么做。”
徐子墨听完。连忙问道。
徐子墨:“言大哥,你是有怀疑的人了吗?”
言明点了点头:“的确,我确实有怀疑的人选。”
言明:“况且今日在公堂之上,那三个无赖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幕后真凶,我便觉得其中另有隐情。”
言明:“你想啊,连我这个平阳衙门老爷在他们眼里都觉得不能给自己撑腰,那这个人得有多大的权力!”
言明:“而且这个人一定是平阳王府内部的人。”
徐子墨听完,也是惊得一身冷汗。
其实,徐子墨也隐约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只是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所以急想着与言明确认。
徐子墨:“言大哥,你觉得是谁?”
言明见徐子墨问到了这个份子上,便也不准备再要隐瞒,便缓缓说道。
言明:“平阳公主的驸马。”
言明:“赵炎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