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羽林卫的大营已经在平阳城北官道不足五里的地方安营扎寨,这个距离,完全可以看到平阳城的城门!
一座座的羊皮帐篷,紧密相连,整个军营也显得很是肃杀阴森。
而且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具具的尸体,这些人的脸色苍白,双目无神,身上穿戴着的铠甲已经破烂不堪,看起来应该是被利刃割破的。羽林卫的士兵,一般都有自己的专属兵器:长枪、刀剑等武器。而这些死去的尸体,他们手中拿着的都是羽林卫的标志性兵器,他们的脖颈处都被切断了一条细线,而细线的另一端,正好指向一座高台,那里坐着羽林卫的统帅,韩成雁!
韩成雁满脸阴森的冷笑,着标志性的神情在南汉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而在韩成雁面前,徐子墨端坐在一把椅子上,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韩成雁:“子墨,你说说,他们该不该杀!”
韩成雁轻蔑地冲着那堆私人瞥去,语气之中也满是鄙夷。
徐子墨缓缓说道。
徐子墨:“该杀。”
那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但是对韩成雁来说,只要不怕,那就是对自己权威的挑战!
韩成雁随手抽回手上的那根细丝,便瞬间勒掉了一具尸体的头颅。
韩成雁:“哦?”
韩成雁:“这倒是让我感到意外。”
韩成雁:“徐大人也喜欢杀人吗?”
徐子墨:”喜欢。“
徐子墨:”但是我这个人有个癖好。“
徐子墨:”那就是只杀该死之人。“
话音刚落,韩成雁便”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徐子墨继续解释道:”这些人通敌报信,致使平阳城内有了防备,乱了朝廷准备,该杀。“
韩成雁缓缓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趾高气昂地走到徐子墨面前。
韩成雁:“今天我高兴,不做这个王,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徐子墨仰头看着韩成雁的眼睛,与其对视。
徐子墨:“那我也不做这个少卿,与兄长直说。”
韩成雁听这,默默地点了点头。
徐子墨:“平阳的百姓,现在望风而逃,流亡在城外的荒山野岭之中,如临匪盗一般。”
徐子墨:“我觉得,陛下既然想要一举解决平阳的事情,我们这些兵马就不该如此。”
徐子墨:“最起码,得安住百姓的心。”
韩成雁听罢,点了点头。
韩成雁:“你说得不错。”
韩成雁:“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不这样,后果是什么?”
韩成雁:“我来告诉你。”
韩成雁:“后果就是平阳城内的每一个百姓,无论男女老少,都会被推到城楼上面与我们作战。”
韩成雁:“到那个时候,我们面临的环境会比现在还要危险!”
徐子墨:“但是至少,你应该将粮道放开,不然会有更多的人饿死!”
徐子墨的语气有些激动,谁料韩成雁也不甘示弱。
韩成雁:“你以为,那些粮草就算运进了平阳城,会流到百姓手里吗!”
瞬间,徐子墨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
韩成雁:“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这些百姓赶紧逃。”
说着,韩成雁俨然一副志得意满的胜利神情。
而徐子墨,则是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应对。
韩成雁见状,饶有趣味地说道。
韩成雁:“既然,今天你来了,也算是难得一见。”
韩成雁:“你我做个交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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