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完全成长起来的那一天,所以他愿意在此之前耐心的等待(某绵:发现此bt男越来越像hunter*hunter里面的西索了)。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我的爱,我的唯一。”轻轻的吻如蝴蝶翩跹般印在颜夜曦光洁的额头,他又如来时一般悄悄的走了,挥一挥衣袖,留下一个令牌。
颜夜曦把玩着手上那个似玉非玉、刻着个“九”字的令牌,实在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难道是琴棋书画拿回来放在她的床头的?但早餐的时候问过了四女,却都说没印象。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而女人的直觉又告诉她这个令牌肯定是个好东西,所以她还是小心的用丝帕把这令牌包了,放进了贴身的荷包里。
接下来的几天让颜夜曦乐得上了天,三店新张期间已经将之前的投入完全收回,而且还小有盈余,天然居女子会所的运作良好,预定年卡的名额已经排到了三年后。四个侍女虽然还是忙的人仰马翻,但是已经能独当一面。弄琴主管财务和各店运作,十一当她的副手,司棋负责物流和产品品质监控,行书则掌管织造院和膳房,知画专职负责人事和人员培训,府上还有谭家兄妹团负责新产品开发,颜夜曦就空闲下来负责面试新员工和训练着新进的模特儿队、演剧团。
这两个多月以来,凌府原先所有的佣仆都被派到各个岗位上工作去了,另外还连续招工了三次共记一百六十余人,但还是不够,颜夜曦看着面前又站着黑压压一片人,突然觉得头开始抽痛了。
“去把知画叫来接手,我去工房那边看看。”叫过一个小丫环如此吩咐,然后她就一溜烟的跑了。
先就近溜达到以前大夫人所住的春园改造出来的织造坊,里面已经按照功能分成了“织坊”、“印染坊”、“提花坊”“绣坊”、“成衣坊”和“内衣坊”织坊使用的纺车和织机经过谭治木的改良,体积都已经缩为原先的三分之一,而工作速度却提高了一倍有余,现每日出的各种布、纱、绢等各式料子完全足够提供天织堂的需求。
印染坊此前一系列的实验中已经做出了很精细的染色色谱,现在光是红色就有浅粉到深红十余种变化,而各种染料的成分、比例已经染色时间也都清楚列了出来,在染色时只要严格按照相关比例调制染料和控制时间,基本都可以达到想要的效果。不过颜夜曦倒不担心有人盗取她的染色配方,因为染料是谁都可以配,但是其中最重要的固色剂可是只有她才懂怎么做!就算别家染出了跟天织堂一样颜色的布,但没有固色剂,肯定一洗就掉色。
提花坊使用的是束综提花机,这种提花机有织物组织适应性广、花幅大小随机可变的优越性能,只是提花工人得按事先画好的图案使成千上万根经线有规律地交互上下提综,几十种结线有次序地横穿排列,做成一整套花纹记忆装置,花本结好,才能上机织造。颜夜曦觉得这样速度还是太慢,所以她回忆了很久,才想起以前在法国参观博物馆的时候见过一种布乔提花机,原理是相当简单,首先设法用一排编织针控制所有的经线运动,然后取来一卷纸带,根据图案打出一排排小孔,并把它压在编织针上。启动机器后,正对着小孔的编织针能穿过去钩起经线,其它则被纸带挡住不动。于是,编织针自动按照预先设计的图案去挑选经线。这种半自动的提花机虽然速度还是比不上后来完全自动化的贾卡提花机,但是对照现在的生产力那可是大大的绰绰有余了。
颜夜曦想到这里,顾不得看剩下的几个作坊,立即跑向谭治木所在的制造工房跟谭治木交流可行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