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酒店的女侍将酒端到我的桌子上时,我先迫不及待的啜了一口——最近我总结出经验了,这种酒因为纯野果酿造,所以略微带着点酸涩,所以第一口不能喝得太多,这样既能让你适应它的酸味还能充分的品味其野果特有的清香
在你适应了这种酒味之后,你就会发现它实在是一种独特的、非常值得品味的好酒。
在我微眯着眼让酒液在齿颊间流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些不对——这个酒吧女侍有些奇怪!
眼生暂且不说——我也不可能认识每一个汉堡的小姑娘,但是她实在太出众了,如果她是汉堡人的话我不可能不认识她!
清纯的脸庞,无论从哪个侧面看过去都那么完美无暇,晶莹剔透的肌肤吹弹得破。
纵然惹火的女侍服的束腰将她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遗,但你看到的依然是一个端庄文静的小女人。
如果不是她那双绿色的眼睛偶尔飘洒出的倔强和野性将她的本质暴露,你一定会将她当成一位穿错了服装的贵族小姐。
对于这种介乎贵族和常人之间的状态我很熟悉——当年我在海伦娜姐姐的布莱克城堡受训的时候就经历过这个阶段。
真正的贵族是在家族环境下从小熏陶出来的,短期的特训虽然能让一个野孩子暂时冒充贵族充充门面,但是内心中和贵族的死板教育格格不入的一些东西不是几个月甚至一两年能够抹去的。
仔细的对她毫无瑕疵的双手观察了好一会儿后,我再次确定她并不是汉堡的居民——她的手上并没有汉堡独有的奴隶烙印。
最后我在小侍女手中的丝帕上发现了一些线索
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我不动声色的将酒喝完,等到吕埃勒夫人过来添酒的时候我才低声向她打听那位美丽少女的情况。
“哦她啊,是佛朗士过来的一位落难小姐,因为生活所迫,只好在这里帮忙——她很懂事、勤快而且很漂亮对我们酒店的生意很有帮助。。大人有什么疑问吗?”吕埃勒夫人显然对这个小姑娘很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只愿意在上午九点到十二点之间过来帮忙——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无奈的对着吕埃勒夫人翻白眼:“吕埃勒大嫂,您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些她有汉堡的身份证明吗?——您应该知道汉堡的用人制度,她必须是在汉堡登记注册的人员,否则任何商铺不得雇用!”
吕埃勒夫人对着那位女孩使着眼色,自己转身从吧台替我将酒满上:“大人,汉堡还不是您说了算!”
她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大人,您不知道我们家那个倔老头!我和他商量帮这个小姑娘注个册,他也推推脱脱的说不行!”
将艾罗娜的祝福握在手中,我调侃着吕埃勒夫人:“大嫂,他还敢不听您的话啊,在我们东方惩罚不听话的丈夫的办法有很多,大嫂您要不要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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