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没有直接加入战斗,这位以弓箭技术著称箭术名家在使用弓箭队方面显然有着自己的独特想法。
在步弓手速射压制敌人的同时,他低声和轻骑的两名大队长交流着什么,而两百轻骑也整装待发一副随时可能出击的架势。
这样的态势让法莱领的指挥官不敢贸然下令冲锋,以免被汉堡的两百多轻重骑一个反冲锋打个措手不及。
仓促组建的农兵毕竟不能和久经训练的职业战士相媲美,不说数百轻骑,光那三十名武装到牙齿的重骑冲锋就不是这些平时拿着锄头草叉的农民能抵抗的。
这就是军队非职业化的弊端,这些农兵在己方占优势的时候还好说,一旦遭受挫折,跑得最快的也就是他们。
将盾阵摆得严严实实,让己方伤亡数尽量减少之后,明显被汉堡步弓队倾泄的箭雨弄得人心惶惶的法莱军心总算稳定了一点。
但是如此一来,他们大部队的推进速度显然就慢了下来。而且随着箭雨的覆盖打击,后排没有盾牌掩护的农兵们明显开始主动放慢脚步,和打前锋的执盾士兵拉开了距离,现在法莱的部队差不多都脱节成为两队了。
“这是个好机会!”我在山坡上暗暗着急,现在骑兵们一个冲锋就能让这些家伙溃不成军,这样地机会稍纵即逝。万一对方指挥官反应过来重新整好队,就难以取得如此的好战果了!
事实上,法莱军的指挥官确实也正在指手画脚的将身边的几队军容及装备尚好的部队派出去防止汉堡骑兵的冲击。
众所周知,骑兵的战斗力大部分在马上,只要将马打倒,骑兵也就不足为惧,甚至如果你能将骑兵地冲击速度降下来,他们的战力也将大打折扣。
看着法莱军将一队队的执矛手派上前。我的心中懊悔无比,这个艾克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以他的眼光,当然能看到刚才法莱军的阵型破绽,但是他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呢?
反倒是随着对方执矛手地前进,这位汉堡城卫队的指挥官大手一挥,得到命令的汉堡轻骑在两位大队长的率领下开始向前突击。
“艾克司。线。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扯了吧!在密集的长矛阵面前,重骑冲锋都得大吃苦头,轻装的骑兵上前岂不是白白送死!
“艾克司这家伙平常还满机灵的,怎么一到紧要关头就犯糊涂啊!难道他就是我以前世界里的那种平时成绩优异,但一到高考发挥失常的考生?”就在我心中对放权给艾克司的决定颇为后悔地时候,汉堡的轻骑队伍作了个让法莱人哭笑不得地动作。
他们将手中的骑枪当作投枪齐刷刷地掷向了法莱人的盾卫部队!
太!太!太!有想象力了!
汉堡的轻骑骑枪并没有重点装备,依照我们对轻骑的理解,他们主站兵刃是在马上使用更灵活轻便的马刀和远程攻击的弓箭,笨重的骑枪对汉堡轻骑来说只是象征性的佩戴物品而已。
但是现在这些骑枪发挥了大作用,长达数米地骑枪虽然笨重但在马匹高速冲刺之下带着惯性当作投枪使用实在是威力无穷!
支着厚实的木盾地法莱执盾手一时间被两百支特大号的‘掷矛’打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木盾根本防御不了这样巨大的投枪,很多人都是连人带盾被钉在地上。或者被投枪巨大的冲击力击倒。
突袭得手的汉堡轻骑在对方执矛手迎上来的时候,轻巧的带转马头。两百人刷的分成两队,分别在两名大队长的带领下从法莱人的战阵两侧绕开。
汉堡的步弓手及时的趁着法莱军混乱之际又是一阵瓢泼箭雨。
法莱人几乎被打晕了,他们的指挥官大声呐喊着将身边的近卫派出,企图依靠近卫中的为数不多的弓箭手驱赶走这些讨厌的轻骑从而重整队伍。
但是汉堡轻骑们显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远远的绕着法莱军主阵开始发挥骑射的威力,在大队长的指挥下,他们分成数支小队,有的对着人群密集的地方射箭。有的定点清除法莱人的领头者。
只要哪里稍微有法莱人聚集的趋势,那里一定会遭受猛烈打击——几千法莱人竟然被三四百汉堡城卫队员打得七零八落。
另有数十名精锐的骑射手或射或冲。将正好在法莱主阵和后阵之间的法莱近卫部队屠戮余净。
可以看得出来,法莱指挥官再也坐不住了,开仗以来他的军队就随着汉堡军的步骤在走,也许现在他明白了,对方的战术指挥水准确实在他之上,而且现在他们最后的弓手部队也差不多都被汉堡轻骑杀光了,没了远程部队的法莱军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这样打下去,他的军队非崩溃不可。
随着他的号令,法莱军阵中吹响了全军突击的号声——看来他终于下定决心,不顾伤亡开始向汉堡本阵发动冲锋了。
一直被汉堡区区数百军队压制得抬不起头来的法莱军似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在发出一阵狂吼之后,他们终于放弃了依靠盾卫防守的打算,开始不要命的往前冲。
我心中暗暗好笑,这些家伙现在的冲锋实在是毫无章法,军队的建制已经在刚才轻骑的打击下乱成一团,队伍里有的人乘着血性往前猛冲,有的则拖拖拉拉的假意往前跑,有的干脆就左顾右盼准备跑路。
没跑出一百米。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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